第一百一十六章 草木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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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只有一次,少一秒遇见想要见到的人,生命中便少了有那个人的一秒钟。下辈子,也未必会再遇见的到。
无论什么道理,都是人这张嘴分辨出来的,很多对错都没有恒定的标准,无非都是争辩出来的而已。
记忆中有明灭的光,闪烁着,像是从浓雾深处渐渐露出的一片虚幻的海市蜃楼。
就当自己睁开模糊的眼睛的时候,一切渐渐清晰。
在这个世间,遗忘或许比永远记得更为幸福。
这短短的一声,他们最终都会失去的,不妨大胆一切,爱一个人、攀一座城、追一个梦。
明朝酒醒繁花落,从此浮生作梦看。
世界上的确是没有很多的“如果”,不过却是有很多的“但是”!
也许,一个人要走很长很长的路,经历过生命中无数突如其来的繁华与苍凉之后,才会辗转反侧,变得越来越成熟。
悲伤深处,其实如表面一样,空无一物。
人都会做梦,美梦与噩梦都有。
奇怪的是,美梦都是假的,而噩梦却有可能是真的。
沿着石壁,从这边走到那边,一共是三十七步。
如果不贴边走,从这个角落到对面的斜角,则是四十五步。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轻蔑的嘲笑自己,原来自己一直都走不出去这个困局了——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小心摸索,不时被地上的杂物绊倒。她用脚步丈量着新居所——
无论沿着哪一边前进,都是五十一步。
走到了底,面前就横亘着一堵冰冷的石墙,墙上隐隐约约有一点亮光。
在黑暗中摸上去,每一面墙壁都是一模一样:墙面是湿冷的,镌刻着繁复的花纹,隐约有水珠沁出、凝结。而那一点亮光来源的地方摸上去是光滑的,和顶上的材料一样,似是琉璃或者水晶砌成,透出一点外头的幽蓝光芒来。
她呆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期待墙上会忽然打开一扇门,通往另一个世界。
然而那面墙却一动不动。
算是梦吗?还是她原本就被困在这里,曾经的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场大梦?那些荣辱、那些得失、那些亲人与朋友、那些经历......都是假的?
她又侧过头去,将脸颊贴在墙上的那面镜子上,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水声,仿佛无数大鱼在外面游来游去,搅起了波浪。
她想听得更仔细一些,不知不觉就结了一个手印,缓缓压在石壁上——忽然间她被烫得叫了起来,跌落地面。
这个密室的四面,早已密布了强大的结界!
强大到连外面游荡的水中恶灵都无法进入,那么,她更不可能出去。
头顶是深不见底的幽蓝,能透下微弱的波光,让她明白此刻置身于什么样的地方。许久许久,她终于缓缓坐倒在地,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耸一耸,无声无息地笑了出来。
是阿鼻地狱吗?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曾经种种的作为,终将进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么?
一直处于黑暗的封闭状态,清珞的眼睛日益的减弱,光照不进来,走不出去,一直沦陷于黑暗。
她并没有死去,也没有发疯。
她安静地在水下,犹如一朵莲花在幽静的水下缓缓盛开。每日里,她都仰望着密室上空幽蓝色的水光发呆,看着那光线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便知道又是一天过去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多久了,他都未曾知晓。
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呢?
辞渊呢?哥哥呢?楚祁钰呢?章德帝呢?他们的结局又是怎么样的呢?
不管她往那个方向走,都感觉自己在这个小小的困局中脱不开身了。她不管走到哪儿,影子便一直跟着她,原本以为这一方小小的禁锢很有限,可是现在看来,倒是极为不知方向的感觉了。
她看不清,也摸不到......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不对,她记得自己原本在禁宫的,林若璃、楚风澈、宰辅......很混乱的记忆充盈的她的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感觉什么都不属于自己。
“阿珞....阿珞.....”
阿珞,只有母后会叫她阿珞——
“母后,是你吗?”
萦绕的声音一直在她周身回荡,可终究是看不清楚。
“阿珞,你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呢?
外面的世界总是你争我斗的,什么事儿都不会真正的随了她的意思,她永远都只能够被人当做礼物送来送去罢了。
为什么要回去,这里难道不好吗?
“这里是哪儿呢?是不是母亲、父皇,四哥哥都在这里呢?我为什么要回去呢?回去无非又是被当做礼物的送来送去,我永远都得不到自由。”
那是她内心深处最想说的话了,不是她选不选择的问题,而是一开始,所有人都把她当做礼物罢了。
“阿珞,你长大了,就要承担起大人的职责。”
大人的责任,又是怎么样的呢?
突然一阵痛苦欲裂涌上心头,有莫名的沉重感,是让人觉得悲伤至极。
顿时只觉得眼前模糊,慢慢地向后倾倒了下去,眼前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熟悉?她又该熟悉什么呢?
荒芜当中,有着一点点微茫的光晕,闪闪烁烁,回回荡荡。
在一片模糊的朦胧当中,就只是听见暗处有人说出这么一句话,依旧在回转飘荡。
她站在黑暗的中心,整个虚幻的空镜当中,眼前出现的是一个个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的人影。
眼前全部都是熟悉之人的身影,在她耳边来回的萦荡这,一直说着让她回去的话语——这是什么地方呢?真的是阿鼻地狱吗?
傅庭兰、素和东墨、庄枼婉、素和清梵、叶崇、白鸣筝.....所以人都慢慢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恍然若揭,出现在她的四周。
拼命用手去抓住,在抓住的瞬间,确是一片黑暗……
再次苏醒,应该是四天之后了——
当天从禁宫出来,楚风澈也没有顾忌身份有别的问题,派人拦了隽清斋的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太医院的太医都在此,结果还是没能够保住她的孩子。
宰辅得知之后,即刻往华清宫禀报,直到这个时候,楚祁钰才急了。
尽管太医院的太医如何用药,那孩子还是没能够保住。
三个多月早产,本来就胎位不正,加上她身子愈发的差,还未等到太医来时便已经陷入昏迷,这样的情况之下,根本就是救不回来的。
楚祁钰当然是觉得没什么,毕竟不是他的孩子。
只是林若璃这样对待清珞,因为一胎伤了她的身子,倒是有些难以原谅了。
清珞也不是强迫,她知道自己保不住这个孩子。
太医给过她警示的,大喜大悲、情绪激动都会影响的,尽管一直进药那孩子也不一定能够留得住。加上宫中之人谁不盯着她的肚子看,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祁钰,会好心好意的留着这个孩子的。林若璃的出现,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而已,借着别人的手除掉这孩子,还真的是心思缜密啊。
当祁钰重新扶上她的双肩的时候,清珞留给他的,只有躲开了。
“太医说你还是不要过于悲喜,孩子的事情,算是无缘了。”祁钰的话虽然温柔,可是这一次却不是心属了,清珞也没有想过再好好地呆在这里了。
“随织呢?”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辞渊的人考虑。
“随织自己暴露身份,作为大胤的细作,没有人救得了她。”不是没有人救得了她,而是祁钰已经不想要她待在清珞身边了。
既然是楚祁钰的人,竟然还在清珞的身边待了那么久。
“她只是为了保全我而已。”清珞的语气缓慢,没有一丝丝的生机可言。
祁钰抚上她的手,被她下意识的躲开了,可是祁钰却有些反常,硬生生的将她的手腕握在自己的手中,倒是让清珞有些奇异。
终于开始不为曾经而已了吗?
难道是因为清珞的和离书真正的上了他的心,曾经就算是事事都随着她的意思来,可现在得到的结果还不是她想要逃离这里。
那倒不如自己狠狠的将她握在手里,只要真的是自己的女人,别人也就抢不走了。
“孩子的事情,的确很意外,我已经罚过林若璃了。只要养好了身子,孩子还会有的。”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总是那么可笑呢。
“林若璃若是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会傻到在那天动手。若没有谁的授意,她怎么敢、若不是有人在背后为她指点,她又如何出现的这般凑巧?”
清珞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祁钰本来就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尽管素和九藤劝过他,说这个孩子或许是他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可这毕竟是辞渊的种,而她是自己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又如何接受的了呢?
祁钰没有这么大度,他也只想安安稳稳的留着清珞一个人罢了。
祁钰没有话说,清珞却挣开了他握住的手,她不愿老是在榻上待着,便起身往外殿走过去。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随织也不再,宫里的人都一直顾虑着她的安危,所以外面的蔷薇花都没有人管顾,花被风吹的落了一地,零零散散的样子,就像是现在的她一样。
虽然傲然,可是看上去却一直是握在别人手里的。
“你若是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孩子,就不必那么多花言巧语的哄骗我。找林若璃当你的挡箭牌,你不觉得可耻吗?”
林若璃也是可怜,为了一个心爱的人,宁愿做他手上的刀,不顾任何道义。
祁钰走到她身边,将她渐渐逼到一个墙角之前,让她丝毫没有逃开的余地。
这应该是第二次吧,第二次,祁钰这样的强迫她。
“你无非是仗着我喜欢你,不敢对你动手。”
清珞无出可退,只能被他堵在这里,祁钰狠狠的一拳打在她旁边的墙面上,倒是一下子下到了她。
“你无非是觉得我宠你、疼你、敬你、爱你。所以你就欺我、骗我、利用我、耍我!和离书我不会当真,就当你那日是心情不好,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应该知道大胤已经出兵南下了,辞渊很快就要来了。我已经跟摄政王请命,我会带兵北上,再一次跟他见面。你既然这么想要跟他在一起,我便永远都不能成全你。”
来自情敌的仇恨吗?
辞渊南下,祁钰北上,他们之间终究会有一战吗?
楚祁钰应该是不会再纵容她想要做的事情了,越是纵容越是无法无天,总要一天她会真的离自己远去的。
肆行无碍凭来去,茫茫着甚悲愁喜,纷纷说甚亲疏密,从前碌碌却因何,到如今回头试想真无趣!
清珞的冷笑,渗透了整个房间,倒是让人听着有些后背发凉,“成不成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都做了这些事儿,我还能够包容你、留你在此,已经算是给你脸面了。不要以为你是大胤帝女,就没有人敢对你做什么,没有人与生俱来都要听你的话,这里不是大胤,我也不是辞渊。”
“你是给我脸面吗?你是给你自己脸面吧!你总有那么多说辞来掩盖你自己的虚荣,其实你刚愎自用、薄情寡性,自私虚伪是你,疑心深重的更是你。你我之间,不过剩下一纸协约罢了。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你娶我不也是想要娄归这个靠山么,如今靠山倒了,你自己也走不了多远吧。”
“你——”
“是,你可以对我如对待俘虏一般,我也从来都没有奢求过你的恩宠。我当然知道如今在这必然会成为所有人的挡箭牌,不管大胤和梁渝有没有一战,你还是你,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的。”
腰伤的疼痛,让她忽然站不住脚,双腿感觉到了麻木,整个人迟迟的倒在地上。
祁钰,还是慌了。
清珞也不求自己过的有多好,什么事情她没有见过,无非就是阶下囚而已,只要能够重新回家,这些东西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可是祁钰,不会放她走的。
看着清珞倒下身去,祁钰便上前将她抱起,重新回到床榻上。
现在的隽清斋外都是摄政王的禁卫军,没有楚竤的命令,她是出不去的。
祁钰的言辞还是温柔,眼前的人毕竟也算是他爱了这么久的人吧,“随织她不可能出来了,你若是不喜欢葛儿,我把阿雾和凝安重新带回来了。摄政王已经下令,若是辞渊真的攻入梁渝,连我都保不了你,你还是祈祷辞渊不要来了吧。”
用最温柔的话,说出他最致命的威胁。
只要辞渊敢来,他们便不会再顾忌她的身份的。
挡箭牌、人质什么的,都算轻巧的言辞了吧。
只是祁钰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们做出的一场戏罢了。只是这场戏代价有点大,清珞失去了孩子和随织,让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今岁花时深院,尽日东风,荡飏茶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自是寻芳已较迟,何须惆怅怨芳时。
虽然祁钰也下旨将林若璃禁闭,但是今日这样的格局,很多人都看出来不一样的对待了。清珞或许是真的惹怒了他吧,平日里那些容忍与包容,在今日看来,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被拒绝这么多次了,总该要有一次自己翻身吧。
半月庭的蔷薇花已经被搬走,仆从们也已经打扫了地上的残叶花枝,算是给那些蔷薇一个体面的结束吧。
凝安和阿雾进来的时候,清珞正怔怔的靠在榻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无处安放,眼神空洞的没有一丝星光,倒像是失去了所有光芒一样。
身子单薄的如白纸一样,生怕风一吹她就要跟着风一起走了。
阿雾虽然不算她的心腹,可这么久陪在她身边也看得出来,清珞真的是经历了很多很多的。
好不容易有一朝母族重新强大了,弟弟也重新掌握了权利,只是没想到却背着梁渝单方面撕毁了协约,只为了想要自己重新回宫!
那是娄归做错的事情,然而自己已经帮她弥补了。
现在这么做,那她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
梁渝的兵力本来就不足大胤那般雄厚,自然是比不过这南下的势力,就算是沈暗和楚祁玉一起领兵背上,都不一定会是辞渊的对手,更遑论曹司空和怀化大将军了。
能够看到她这样,也算是明白她心中的苦了吧。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人生若只如初见——
阿雾谨慎,从妆镜的暗格之中拿出来了清珞之前放进去的峨眉刺。
再一次看见那样东西,她的心里顿时被什么东西拧着,好像一大口气压抑在她的心上下不去,总要用什么刺激一番的。
“随织姐姐好像知道近些日要发生什么,所以便在之前就提醒过我们,若是主儿不开心了,就把这个东西拿给你。”
是啊,她不开心了,只要看到峨眉刺,就能够想到辞渊,就能够想到有哪些使命与动力来鞭策自己。
果然啊,还是随织了解她。
“随织姐姐是不是,出不来了。”
凝安的年级还很小,虽然是大胤的人,可从小就被卖到这里了,当初进宫也是楚祁钰的授意,自然是没见过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
阿雾年级较长,一边安慰着凝安,一边又让她不要把负面情绪带给清珞了。
这样压抑的时间里,必定每个人都是不开心的吧。
又何必要苦苦的压抑自己呢?何必不让自己痛痛快快的笑一次、哭一次,身心畅快了,才会越来越好啊。
峨眉刺的刀锋泠泠的,清珞不惜用自己的指尖的血,给这个久久没有饮血的峨眉刺来一次洗礼。绯红的痕迹深深的印在峨眉刺的刀锋之上,阿雾和凝安看着,却也不敢出手阻止,她的眼神之中不再是那个单纯不争不抢的人了。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要辞渊赶快来吧。
次日的早朝,祁钰承受了摄政王和楚风澈的双重压力,决定接受北上亲征,与辞渊来一次正面的交机。
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因为清珞。
他们之间必定要有一场战争,不输不赢,谁又能够真正的得到他们心中的女子呢。
清珞不是礼物,没有理由被人送来送去的,想要得到,边就只有自己亲手来抢了。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阿雾在榻前陪了清珞一夜,那一夜里她在梦境中经历了什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祁钰下了早朝便就到隽清斋来了,清珞虽然已经起身了,可是仍旧在贵妃榻上休息,这样的她还真的不像是当初的那个人。
屏退了宫内的所有人,房间之中便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清楚。
“我要北上了。”
终于,还是祁钰先开了这个口。
“跟我有什么关系。”清珞闭目养神,袖中的峨眉刺隐隐微动,好像下一刻等着随时出鞘的感觉。
“辞渊已经靠近远昭了,北上与他正面交锋,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你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我何须要担心。”
听到这样的话,祁钰忽然像一只饿狼一样,将清珞抱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床榻上。完全没有顾忌她腰上的伤处,狠狠的一摔倒是让她瞬间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袖中的峨眉刺瞬间落了出去,她也完全没想到。
“你这么关心她,他倒是很在意你的身份,你若是成为了我的女人,他还会不会这么在意?”
一边说着,祁钰便解下了自己的衣袍,裸露的身体已经完全吓到她了。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开始强迫她么?
只是现在的格局,跟第一次的试探完全都不一样了。
祁钰,也不会顾忌她的想法了吧。
尽管清珞强撑着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可是祁钰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清珞不管怎么坚持,都无法让他远离自己的。
“滚开,楚祁钰你....滚开...滚...”
一开口,便就有温暖的吻索取了她想要说的话,让清珞根本没有丝毫开口的机会。
双手一直压着她的手腕,硬生生给攥的生红了起来,清珞本来腰上的伤就使不上气力,这样的状态之下更是没有办法了。
像一只饿狼一样,在清珞的身上索取不属于他的一切,简直枉顾了一开始的规矩礼法。
“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便不会在有这么多顾忌了。”
“就算我不是他的女人,我也不会留在这里。不过是一死,何须要怕呢?”
死对于她来说,应该算是解脱吧,又为什么会害怕呢。
祁钰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清珞铆足了力气给了他一巴掌,倒是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认识到了自己荒唐的行为了。
“他有什么好的,你嫁给他无非只是个侯爵的夫人,你若是真心跟了我,我会让你做这一国皇后,享万世荣宠。”
祁钰一开始就错了,清珞原本就不是为了权利和地位,她的爱情是简单与纯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势力与权欲熏心的。
“那哪里都比你好,至少,他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祁钰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袍,倒是明白了清珞所指的是什么。
忽然又俯身在她耳边说着,“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杀了他的。”音落,便顿时撤下了她腰间的萤火琉璃,知道这是辞渊送给她的,若是看见了,会有一番什么样的想法呢?
清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要追出去把东西拿回来。
可是雕花金锁的门一开便就是无数的士兵对她刀剑相向,连绣楼都不能出去,她又如何把东西抢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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