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天四顿的舞蹈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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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改了一下，旧公司在狎鸥亭洞，不是清潭洞，旷野是清潭洞，我给搞混了。。。
“这次我们开火车回答问题，每个人按语法造一个句子，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人超过五秒钟没答出来就全体淘汰哦，要增加作业哦。打起精神来，现在开始。”
从猴开始到钱锟为一条循环，前五分钟都非常顺利。但随着加的定语越来越多，我后面造句开始有些吃力。明明猴子自己都是用的旁边人的句子，却依然大声起哄着让winwin哥请客。
身边的思成确实造不出来了，已经躺平准备请客。我盘算着千万不能让他请客，所以到我的时候就干站了五秒钟，这场游戏才终于结束。一旁的猴子嗷嗷乱叫，大喊着有饮料喝了。
下课的时候仁俊叫住了思成“winwin哥，阳阳好像有话要和你说。”说完得意地笑着看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那阳阳我们一起拿饮料吧，边走边说。”
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说的，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天啊，这是我们第一次两个人单独相处哎！好紧张！我大脑疯狂思考待会该说些什么。
“winwin哥，我们之间关系怎么样？”
“嗯？挺好的啊。”
“嗯，那就好。”完了，大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了。空气凝固了几秒，好尴尬。
“你今天怎么了？”思成抱着几瓶饮料，用关切的眼神问我，“心情不好？”
“我不喜欢猴…侯西，而且我觉得他也不喜欢我。”
“你们怎么了？”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迟迟开不了口。我该以什么立场去和他说这种话呢？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然后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况且说了又怎么样？我没有证据，他肯定不相信我。
最后还是把话憋回去，摇摇头，“没事。”
“你压力别太大，才刚刚开始呢。先好好准备月末考核，我到时候请你吃好吃的。”
“winwin哥，我要是考核前三名，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思成有些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一言为定。”
自从得到了这个承诺，我的斗志彻底被燃起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前三名。但是我的舞蹈实在不行，同期都是练过很久舞的，我如果只凭自己完全不够。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外援。
2201号练习室，ten躺在地板上，左手拿着一杯冰美式，右手举着ipad在看刚刚拍的视频。
“yang，你这样考核不行啊。”
“我当然知道不行，所以我才找哥帮忙嘛。”
“好吧。”ten嘴角上扬，“那我能得到什么？”
我把准备好的零食递给他，“就只有这个？”ten撇嘴，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像只狐狸，“yang，我好久没吃西餐了。”
“没问题哥。”我马上掏出手机搜索附近的西餐厅，也许是狎鸥亭洞的地理位置太繁华，那些餐厅的价格都是十万韩元起步，我目前对我的财产状况不清楚，属实是越搜越心虚。
ten探过头来，兴许是发现了我的犹豫，笑着把我手机按下，“开玩笑开玩笑，你请我吃一碗拉面就行。”
我抬起头，抓着他的手臂，“哥，只要你想吃，我就算借厨房也要给你做一顿西餐出来！真的！”
ten好像被我的坚定吓到了，呆了一会儿，随后大笑着摸摸我的头，嘴里念着真可爱真可爱。
“yang，你英语真不错，我们练习的时候也用英语吧？”我点点头。
其实刚刚我们俩说的那一大串全是英语，如果我的英语是小学水平，那我的韩语水平还在苗苗班。毕竟咱们也是个考过四六级的正统大学生，简单的英格利许还是ok的。
ten起身，把零食丢给我，“还是留给你吃吧，明天没课，我早上六点在这里等你。做好吃苦的准备，我很严格的哦。”
早晨六点的首尔还处在一片黑夜里，s/m大楼的2201号练习室却亮如白昼。我原本以为ten会晚点到让我自己先练，没想到我六点踩点来的时候他都结束一轮自己的练习了。我不由得感叹，最强奋斗批还得是我永钦哥哥啊。
“你居然让老师比你早！”ten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说，“你以前上课也这样总是迟到吗？”
“哥，我要比你来得早岂不是不睡觉了？”我放下我的包，伸展伸展手臂跺跺脚，“可以开始啦，我准备好了。”
ten拿出ipad，给我一点点抠动作，细节到手臂要抬多少度，脚要抬多少秒落下，某个时刻眼睛该向哪看。
而且最令我抓狂的是，每次我觉得非常好的时候，他总能抓出一大堆我看不见的毛病让我改；每次我累得不行的时候，他就会说再练半个小时就放我走，然后就一直练到了上午十点半。累是真的累，但是效果也是真的显著，至少不再是会被赶出公司的水平。短短四个小时就能让人起死回生，ten哥，你真是我亲哥。
“ten哥，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训练？还是明天六点？”
“什么？”
“我也觉得六点太早了，要不八点？”
“下一次训练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你赶紧去吃饭，我还在这里等你。”
“……”永钦哥哥真的好严格，呜呜呜。
中午十二点又练到了下午三点，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地板上，连喝咖啡的力气都没有了。
“yang，感觉你变了。”
“我？哪里变了？”
“我之前看过你们训练，你看上去并不在意任何考核，你这次来找我，我非常惊讶。”
这怎么和锟哥口中的我不太一样？果然锟哥还是在哄小孩，我还真的以为我以前是个很强的奋斗批，原来是个靠脸进社不努力的废柴。
“因为我必须留下来，必须出道，必须做好一个idol，”我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能什么都没做成就离开。而且我没有退路了，如果不往前走，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不同于其他idol为了理想或是金钱的体面说辞，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命运把我带来这里，想让我做些什么，改变什么，我统统不知道。我除了努力完成任务到达下一关卡以外，没有别的选择。我也很无奈啊，别人重生都是享福去了，我重生是来吃苦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有效吃苦。
“我懂，我们都是外国人，你现在的困难我当年也遇到过。只要你想学，我会帮你的。”ten轻轻拍拍我，“你很聪明，也足够努力，别担心。”
居然能得到ten的肯定，真开心。我恢复状态后睁开眼睛，慢慢站起来，“ten哥居然夸我了，我还能再战三小时，来吧！”
“yang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怕你吃不消，baby还要长身体的。”
我摆摆手，“不用，趁我现在还有热情，多练一会儿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先来五遍二倍速，五遍05倍速。”……
下午五点半，ten怕我饿晕了，放我去吃饭。
“yang，今天怎么一整天没看到你？”廷祐一边吃一边问我。很奇怪的，廷祐总给我一种中国人的感觉，也许之前的宁阳和他很熟，他总是主动来找我，我也没躲就抓着他练口语。即使我们语言不通，但还是成为了固定饭搭子。
“我找ten哥练习去了。”
“哇，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能跟你们一起练吗？”
“我跟哥的舞不一样吧？ten哥是我用一顿西餐请来的老师呢，哥想跟着练的话也去请他吃饭。”如果跟ten说他应该不会拒绝，但是我跟廷祐的内容不一样，如果都让ten来教不得累死他了。
“那算了，”廷祐摆摆手，“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吃西餐吗？”
“……”我看着廷祐那亮晶晶的眼睛，不忍心拒绝他，“不去餐厅吃，我自己做，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来吃吧，但是廷祐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请不要到处跟人说我会做饭。”
“啊？为什么？”
“只要大家都知道我会做饭，以后就都是我做了。”我悄悄告诉他，“但是我会悄悄做给廷祐哥吃的。”廷祐笑着疯狂点头。看着才18岁的廷祐，突然有种我才是哥哥的感觉。
ten也来了餐厅，我伸出手打了招呼，他端着拉面走过来。
“ten哥，你就吃这个吗？”
“我不是很饿。”他指着我的饭，“多吃点，等会七点继续练习。”
我们都吃完以后，廷祐提出想看我们练习，就跟我们一起到了2201号练习室。
不知道为什么，在ten面前跳舞我没多紧张，但是在廷祐面前跳舞我贼紧张。可能因为我真的把ten当老师，却把廷祐当idol了。
我跳了一遍团舞，这一次因为太紧张出了很多最开始就被挑出来的毛病。我突然很丢脸，低着头走过去。
“yang，你怎么这么紧张？”ten看出来了我肉眼可见的紧张，指着ipad，“这里你的手臂，还有这里你的头，这里的拍子你没跟上，这些都是我们上午就练习过的。”
“嗯……可能因为廷祐哥来了吧。”
“我？”廷祐指着自己，有点惊讶，“啊，看来是yang把我当成观众了啊。我很荣幸呢，看来我是yang的第一个观众，所以才那么紧张的吧？”
“你跳得很好，真的，比我刚入社一个月的时候好太多了。”廷祐笑着摸摸我的头，我知道他大概率是在鼓励和安慰我，但是这番话莫名给了我很多信心。
为了不让我紧张，廷祐只看了十分钟就走了。解除了这个思想包袱后我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很快又投入到高强度的练习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十一点。
我们开始聊喜欢的音乐，和喜欢的男团，聊以后的计划，和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和ten越聊越投机，站在我的寝室门口聊个不停。
“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ten哥辛苦了，明天我一定六点之前来！”
“早点休息，”ten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向他的寝室，挥挥手，“明天八点之前我在2201等你，别迟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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