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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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鑫向南,易文向北,冷萧,看着身边的阿青,“阿青,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很难,也许根本不会有结果。而且还非常危险,你怕吗。”
阿青无比坚定的回,“萧大哥,有你在,阿青什么都不怕。你做什么,阿青都陪着你,生死与共。”
冷萧叹气,“可还记得十年前,独竹过江。”
阿青大笑,“今日,我们顺江而下,重游故地。”
竹筏行至江心,苍鹭飞来,盘旋不落,悲鸣阵阵,冷萧对着苍鹭大喊,“我昨日夜间与你道别,本以为就这样分开,不想你会跟来,我不能留你。你走吧。”
阿青不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苍鹭与你也有着自小长大的情谊,萧大哥,你留下它吧,若是它留在这里,反而会孤单。或者被人猎杀,我们也可以保护她。”
冷萧招招手,苍鹭就落在了竹筏上,时不时地从河里抓条鱼来吃。还不忘回头看看二人。
阿青有些饿,对着苍鹭“你把鱼分我几条?”苍鹭也不搭理。
阿青只好自己钓鱼,可好不容易钓到了鱼,掉到了苍鹭面前,被捷足先登了。
一来二去,一人一鸟,玩的开心,叶枭心情也好了不少呢。
沣元二十八年
京都城外二十里官道旁的一个茶寮里,来往的行商都习惯在这里歇歇脚,互相交流一下有关京都的最新消息,稍事休息后再赶一程也就到了。
六月初五午时,茶寮里满满地坐了二十多人,喧哗声此起彼伏,大家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着一件最近震惊京都的大事。
只听一人嘴里吊着竹叶,绘声绘色的讲,“唉,听说了没有,近来不知是何缘故,京都四处流传出,匽国皇室多年前的隐秘,不知你们可知晓吗。”
一男子压低声音,“咳,这些话岂是你我可以讨论的,就算听了,也只当是没听过。”
另一女人附和“就是就是,现今时局这样紧张,保命要紧啊。”
嘴刁竹叶的男子冷哼,“你们懂啥!不过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又会惹出什么祸事。”
就在这时,进来一人,与男子搭话“那看这位兄台,相必是知道,不妨讲来听听。”
说到这时,官道上又有三匹马狂奔过来。马是好马,其中还有一匹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马上的人,衣饰不算华丽,但很是精致,而且马上的两名年轻男子还蛮俊美。
马到茶寮,将过未过之时,骑在最前的青衫男子突然一拉缰绳,勒住奔马,转头对一位公子说,历大哥,我们已跑了几个是时辰了,况且,约在明日,不误了时辰就好,不妨歇息片刻。
坐在汗血宝马上的人,微微点头,算是应允了。紧随其后年长的男子调侃起来,还是两位后生马术精湛。
方才的男子看三人装扮,也不敢上前,之好让男子继续讲,“这位兄台,继续,继续说说。我们已经准备好茶酒,迫不及待的想听兄台讲讲了。”
女人也跟风,“是啊,只是听听也无妨。”
男子放下竹叶,“相传圣祖十八岁时,养育他的哪位大将军去了,临终前才告诉他的身世,以及肩负一统天下的使命,大将军说:我教的你足够了,你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熙儿,希望以后天下在你手上如这里一般,而你一定会做到的。你将会是这天下之主。说着一半,哪位大将军就身亡了。”
方才嚷嚷着不当讲的男子,搭话兄台,“那可知道那位大将军的尊姓大名。”
男子玩弄牵着手里的竹叶“据野史上记载,有可能姓萧,也有可能姓冷,具体谁知道呢。”
说完偷偷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两人,“至此呢,这乱世之中就重新竖起了这神秘消失了二十年的匽国大旗,因匽国入世,人们便将天下七分,也就是匽国,雪岭,怀瑾,毓商,汐月,陌尘,淮源。”
后进来的男子大声抢到,“我知道,这不就是乱世七雄么。”
男子将叶子继续把玩,“兄台说的是。且听我继续道来。”“听说这怀瑾国中三方势力不和,自顾不暇,选择自保。而陌尘四周一片汪洋,百姓临海而居,自食其乐,不染纷争。”
女子这时也说,“是听说,他们不许国人离国一步。”
男子不悦,“别说话,听他说。”
男子扔了手中的叶子,“只有这怀源,汐月,雨殇三国,各怀鬼胎。”
女子再度抢说,“当年,淮源以北是漫天黄沙,汐月,雨殇两国以南乃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
男子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枚竹叶,“说得对,因此他们三方明面合作,却实际互不信任,更是各有图谋,于是暗中较量,几番商议,后决定,各自拿出一城用作议政之所,因而便有了龙蛇混杂的莫城。此后三国多次合力攻打匽国,都未有明显的胜算,无奈刀背梁一战,功败垂成,各自损兵折将,因而互生嫌隙,此后天下更是相安无事十年。”
一人唏嘘“哦,怪不得莫城纳入我匽国版图,但仍自成一体。原来如此。”
一旁的男子嫌弃“大惊小怪,真是。年轻人,多出来走走,长长见识。”
手执竹叶的男子继续,“如此又过了二十年,期间大小战争无数,天下仍旧未能安定,好在皓水一战后,淮源归于匽国,汐月吞并毓商,怀瑾。雪岭以雪山为主,四季不明,常年冰封,人烟稀少,只有少量居民,后自愿归于佚雲。雪岭融化之水成为皓水源头,岭下两处水流融汇贯穿整个疆域,至此天下以三皓河为界,隔开匽国与汐月,加上最西边临海的陌尘,呈三国共存之状。”
女子这才出言,“好像便是在皓水一战后汐月开始派使臣议和。”
男子用竹叶吹了一句小调“话说有一日,圣祖祖站在皓河之畔的一处空地上,哦,相传是琉璃河支流,看着西去的流水,回想起多年来的征战,多年的纷争,此时年逾半百的圣祖,忽然厌倦了,开始怀念儿时的时光。安坐良久,将自己手上抚摸着的随身佩剑,抛进了滚滚琉璃河之中。至此结束纷争,接受汐月罢兵谈和,相约止战百年。开始休养生息,改立年号沣元。”
“你们可知道,其实有传言,当时北匽王自知时日无多,才同意罢兵的。”
“怪不得,算来,是孝仁六年发生的事吧,那时五十六岁的国君姬熙,罹患重病,太医束手无策,而后撒手人寰。之后,是四皇子姬孺继位。”
竹叶在手心里被捏碎,“你怎么会知道?”
男子这才言明,“只因当时国殇之时,也是家父身故之时啊!因而刻骨铭心。”
男子将碾碎的竹叶扔在桌子上,“那你可知道,三个月后,姬孺猝死,其弟姬俊称帝,并力排众议封了先皇后为后。”
女子再度唏嘘,“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其中究竟是何缘由,谁又说的清楚。”
镜中鬓发白,湖中莲艳红
“老头,你咋不继续说了,原来现在的匽国皇室还有着这样的一段往事。”
坐在角落里的历久一眼就看出,那个茶寮里侃侃而谈的人,早已中毒而亡,这老头竟敢在京都城外,讲皇家秘史,肯定有人暗中指使,到底是何人,又存了什么样的目的。
历久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其他的人,早在看到死人的时候就一溜烟的散了。
历久瞧见身后有异,便追上去查看一番,鱼叔也不想染上命案,“阿青,我们走。”
“阿青,方才一耽搁,我需得即刻动身,否则该误了时辰了,就此别过。你历大哥怕是赶不来了。我就不等他了,跟他说,我生平最不喜与人相别,日后京都再相遇时,定然与他一醉方休。”
“鱼叔,这五年多的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了。”
“江湖之人,何必拘泥于此,何况五年前,战事频起,如不是你们在暗中帮我,我也很难守得住关口,纵使为奸臣所害,流落江湖,也是你们帮我居多,只可惜的是,你们的事,也没帮上什么忙,倒是惭愧的很。不过此次应故人之约再度从军,兴许日后有机会能帮得到你们,等我安定下来,你们的事,我定会多加留意,若是有新的线索了,一定会想办法传递给你们的。”
“以鱼叔的身手,必然独占鳌头,我们的事,劳鱼叔费心了。不过事过经年,线索千丝万缕,很难理的清楚,我们也不过是奔着真相,坚持罢了。”
“公道自在人心,真相也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我走了,说罢,鱼大哥驾马离去,历久匆匆赶来,却也只能远远的喊一句保重。看着马背上鱼大哥挥手的背影,历久回想着与鱼大哥相识的过往。”
次日正午,京都六合楼
男子赶在易文说话前,淡淡的说,在下历久,
易文可高兴了,之后,环顾四周,顿时心里明白,“历大哥,你终于来了,阿青那个跟屁虫呢。”
历久也难得温柔“他去做事了。”
易文继续调侃“这小子,竟然有不跟着你的时候,少见,真少见。对了,我等你们好久了,我特意备了好酒好宴,接待你们,想不到一别经年,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历久也打趣,“易贤弟,为兄带着阿青为追查当年血案,才执意游历,可惜只查到一些零星的线索。倒是与易贤弟多年未见,竟不知这京都第一才子之名落在易贤弟身上。”顿了顿继续道“适才并非我们耽误,而是,楼下全是仰慕你易才子的文人雅士,京都名媛。”
易文到时有些难为情,本意是想让你们在京都最好的酒楼饮酒,当年此楼初建,六合楼三个字乃是圣祖亲题,传说,当时在此饮酒的都是与我匽国功勋卓绝之人。如今这里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样咱们不如换个地方,好好聚聚。”
这时一只冷箭迎面而来,历久没有躲,等箭逼近面门的时候,历久伸手接住了箭,瞥见箭身上刻了两个字莫城。
历久心急“易贤弟,我目前最担心的是莫城会出乱子,相信你已经有消息了吧。这酒我们改日在喝,我回京都,理应先去见楚太师,回头再去府上拜见易相,你代我先向易相问个好。”
易文知晓,事情估计不简单,“历大哥,楚太师,在易相府上与易相饮酒。我们不如,一同去拜见他们。”
历久也觉得既然进京了,该去一见。
易相府
楚太师闻着酒香“易老头,京都附近发生这样的事让人难以置信啊,这背后或许有阴谋,定与莫城脱不了干系,你说,会不会与多年前的事有关联,不如派人去一趟莫城,查明原因。”
易相细嘬一口“楚兄如此安排,倒也好,切记叮嘱派去的人,注意安全。”
楚太师大大咧咧“莫再多言,来来来,上好的好酒,别浪费了。”
这时管家禀报“老爷,公子带了朋友历久前来,不知您要不要见见。”
楚太师率先赶人“年轻人,多结交好友,不是什么坏事,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管家可是对这位老将怕的紧,可一想自家少爷,也是为难的紧,“可是……”
楚太师再度赶人“你真啰嗦,易老头,要与我对饮,没功夫见那些小辈。告诉他们,别来打扰了。”
这时易文的声音传来,“爷爷,是冷萧,还有冷青,你就见见嘛。”
楚太师扔下酒杯,“像,像,像,真像!来让我瞧瞧,那卫老头,都教你们什么了!一起上。”
易文秒怂,“楚爷爷,我多大能耐,您心里倍儿清楚,我就不来了吧,对上您,那只有挨打的份了。”
楚太师挥挥手。
阿青直言,“文文弱弱,一点也不爷们。书生气太重。不好,不好。”
易文被拂了面子,管家以为少爷会生气,躲得远远的。
却易文直接回怼,“你个跟屁虫,来就来,谁怕了。你一会鼻青脸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管家瞪大双眼,还揉了揉,仿佛梦话般呓语“这还是自己少爷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少爷,有你的信件,已经放在书房了。”
历久也笑着说“易贤弟,这你可就说错了,楚爷爷,是教导我们习武,怎会真的跟我们小辈一般见识,定然不会打脸,传出去欺负小辈,那就不好听了。”
易文并未回答管家的话,盯着历久,见历久,这般自信,也有了底气“楚爷爷,比武,当然得有彩头,不然多没趣。”
楚太师,差不多已经醉了,说着拍拍腰间的一把匕首,“你们能从我身上拿到匕首,就归你们了。”
楚老头喝了最后一口酒,扔了酒坛子“真啰嗦,要不是贪恋这口酒,早揍你们了。”
一开始果然,三人屡屡受制,易文被揍的最多,青衣也挨的不少,倒是历久,虽也被打,但很快就能破解招式,甚至还学了招式去拆招。再一次被打退的三人,围在一起,嘀咕起来,于是三人一改之前的打法,以一种刁钻的攻击方式,首先呈合围之势,阿青,易文在瞬间分散,历久侥幸取得匕首,却被楚太师制住,之后,为了取胜。将匕首抛向阿青,最终阿青取得了匕首。
易相也笑着说“楚兄,时间不早了,歇歇吧,三个孩子才回来,你看你把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了,赶紧放他们回去,洗洗歇着吧。”
易文嘟囔,“楚爷爷,看你给我揍得,要不是你放水,我们三个,明天都不敢出门了。”
楚太师也不打了个酒嗝“既然这样,那就改日再教导你们,我也回去醒醒酒。”
大家散了之后,阿青找到易文,“易兄,这匕首,给你吧,我嘴笨,方才说的话,你别介意,历大哥,已经责骂过我了,这个送给你用来防身。”
易文难掩心中喜悦,“楚爷爷随身的匕首,你不想要。”
阿青直言“楚爷爷的东西,自是不差,只是,你比较适合,我用不惯。我,喜欢用□□。”
易文点头“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回去顺便替我谢谢历大哥。对了,林鑫说他本来回来赴约的,可是有事情耽搁,去了莫城。”
“我知道了,我会告知历大哥的。”
楚太师询问历久,“休息的怎么样。”
历久话较少“很好。”
楚太师看着历久的神情,“已经去祭过杜茹姑姑了吧。”
历久回话,“嗯。阿青还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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