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最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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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拳’艾斯……居然是那个人的孩子吗？”
“居然是这样，这可真是惊人的消息！”
“……难，难道还活着吗……海贼王的血脉……”
……
“艾斯，居然不是路飞的亲哥哥吗？”
“罗杰的……孩子？！这可真是一个奇迹——！！”
……
无数的窃窃私语，逐渐变为了如潮的喧嚣。陷入震惊当中的人们，纷纷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激烈的讨论了起来，甚至有的更是从讨论演变为了争吵。
毕竟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与罗杰有关的人都已经被处死，早就成为了世人所认可的共识。但是在今天，他们却从战国的口中听到了这么一个震撼的消息……
这简直是远比海啸还要令人震惊啊！
一时间，海贼王的血脉仍旧在传续的消息，对所有人的认知都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可想而知，这个消息也究竟会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那种景象，简直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以外，乍一听闻这个消息，所有的人都仿佛身在梦中。尤其是那些认识艾斯，或者是和路飞关系亲厚的人，更是恨不得掐自己几下，看看是不是因为今天出门忘了吃药而产生了幻觉……
消息的震撼，让他们忘了一切，海浪拍击正义之门的声响，也无法让他们的注意力从战国的身上挪开。
艾斯是罗杰的儿子，这个消息如果换个人来说，那绝对是当下最滑稽的笑话。只是现在没有人笑得出来，因为这个消息是出自战国之口。
战国会说瞎话吗？
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从来不撒谎的人，反倒是那些满嘴谎言没有一句真话的人，却多如过江之鲫。
但是如今，却没有人会认为战国是在说瞎话。哪怕事后战国说这是看气氛太过严肃，而手动滑稽一下，估计也没有人会信的。
毕竟，不说战国本身的威望，以及这么多年的口碑效应，单单是在如此重要的一个场合，又是以如此郑重的方式说出来的话，就由不得人不相信。
况且，以战国所处的位置，说一个一戳即破的谎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因为他海军元帅的身份，先天就与海贼处于敌对的立场，根本就没有宣传自己死敌血脉的必要。那么也就是说……战国的话必然是真的！
随之而来的，“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或者……真实的姓名应该是叫做“哥尔·D·艾斯”的人，就是继承了海贼王血脉的那个人！
简简单单的逻辑，却让很多的人搅尽了脑汁。也或许不是因为他们智力不足，而是本能的不愿意相信，才是让他们的思维变得一片空白的根本原因。
是的，也许他们不愿意承认，但不管是自诩正义的海军，还是野心勃勃的海贼，恐怕都不会希望“海贼王的血脉”继续存在吧？
在今天之后，只要艾斯还活着，不管他是否认可自己的身份，都会有无数的人自愿追随在他的身后。而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登基为王”！
这绝对是今年，哦不，应该说是近十年来最大的新闻了！哪怕之前香波地群岛的乱象，与这个事件相比，也只配在报纸的夹缝中生存……
时间的流逝，一点也不会因为他们的震惊而减缓。战国也好像早就对他们的惊诧有所预料，高高立于处刑台上，下面的骚动丝毫无法对他有所影响。
“……时间大约是在两年前，当你冠以母亲的姓氏，以海贼的身份出现在大海之时……我们才终于觉察到，罗杰的血脉并没有断绝。”战国仍旧沉稳的讲述着，但语气当中却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赞叹，“那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啊！为了你的出生，付出了自己的所有，但是罪恶的血脉，并不会因为母爱的伟大而洗净……”
“艾斯，在你以海贼身份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辜负了你母亲的期望，同时也注定了你的结局。然而不幸的是，与我们同时发现这一点的白胡子，在我们采取行动之前先一步将你——这个他曾经对手的孩子，带到了自己的船上——”
战国深深地吸了口气，音量骤然放大：“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培养成下一位‘海贼王’！！成为下一个罪恶的源泉！！！”
“无路赛！！”艾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他的身体也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胡子’老爹！我是为了老爹当上海贼王才上船的！”
“简直愚蠢！”战国的目光冷厉而刚硬，“这么想的只有你自己吧？实际上，这两年来海军之所以没有贸然出手，就是因为你被白胡子严密的保护着！”
“老爹……”艾斯听闻，脸上满是错愕。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努力寻找机会。每一天时间的过去，都意味着你的成长，而以你的资质，终将帮你站到下一个海贼的顶点，所以在终于找到机会将你抓捕之后的今天……哪怕面临着与白胡子的全面战争，也必然要取下你的头颅！”
战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斩钉截铁之意，而他的意志，在此刻哪怕遇见再大的障碍，也丝毫不容违逆！！
大海仿佛也感受到了战国的决意，愈加沸腾了起来。甚至被正义之门隔断的湾内，平静无波的水面上也开始生出了层层波澜。
那些波澜一圈圈的向外扩散着，就像是在海水深处有着什么东西，在掀起漩涡。
湾内停靠的战舰，即便有粗长的缆绳牵引，也被不断涌起的暗流所影响着，开始在水面上“扭动”起来。而船上的海兵们，则更是不得不抓紧手边能固定身体的一切，以防止愈发剧烈的波动将自己掀出船外。
一瞬间，某种莫名的危机感让船上的海军毛发倒竖，惊疑不定之中下意识的蹲下了身。一些胆大的人，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望向海面上漩涡的中心。在那里，他们似乎能感受到一头被激怒的远古凶兽，正在发出低沉的怒吼。
而此时……
“在罪恶尚未成长之前扼杀——这就是今天公开处刑的最大意义！”
余音袅袅，战国的决心也似乎深深地镌刻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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