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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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小玉死了？”
“不错，我杀了她。”
“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本以为，只有她才最怜悯我，懂得我，没想到她要背叛我，她想把我们那些痛苦的往事告诉你儿子。”
“你是说陆飞，他怎么认识方小玉。”
“你儿子并不简单，他在暗中调查我们曾经发生的事，陆元，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今天就杀了你，真相也会大白天下。”
“你……”
陆飞不敢迟疑，飞身出现门口，以念力托住了李勇的手臂。李勇手中的菜刀无法落下。陆元快步奔出，来到走廊上，一拉陆飞：“儿子，快跑。”
陆飞顺势和父亲跑到楼下。
李勇一个撤身追了出来。
“陆元，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李勇飞身跳了下来，身子就地一滚，来到陆元面前。
陆元没想到他能从二楼上跳下来，顿时大惊。
李勇举刀朝陆元的脑袋劈来，陆飞猛地一伸手，托出李勇的手腕。
菜刀顺势飞向半空。
陆元拉着陆飞再跑。
这时，远处，薛教练带着几名女学员快步跑来。
李勇见有人奔来，微一犹豫，合身朝陆元扑来。
半空中，李勇眼睛瞪得如狮子一般，双手前抓，这一抓，李勇想生生地掐断陆元的脖子。
陆飞猛地一拉父亲，身子飞快地退开几步，李勇扑通一下趴在地上。而此时，半空中那把菜刀飞速落下，正好插在李勇的背心。
李勇大叫一声，伏地而亡。
薛教练来到陆元身边，问道：“陆校长，没事吧？”
“没事。”陆元平静一下心情，说：“我没想到，你说的这个菜刀凶手竟是李勇。”
薛教练看看那把菜刀，叹息一声。
陆元掏出电话，将学校发生的事报了警。
陆飞也告诉何英等人，凶手已经的得到了该有的下场。
在李勇案件中，陆飞、何英等人虽然辛苦不少，但若不是方小玉大难不死，揭露了李勇的真面目，陆飞和何英等人，根本就没找到李勇的破绽。
何英最为沮丧，和召集陆飞、红姐和黑妹，对整个行动过程进行了总结，认为还是自己的观察力不够，并且容易为一张善良或弱势的脸影响了判断。
陆飞说：“事实上，在和李勇的接触中，李勇也显露出神色的不正常，但是，当时并没有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
红姐说：“还有，我们一直认为凶手是个正常人，就忽略了轮椅人可以站起来，可见，凶手一狡猾，我们就缺乏了经验。”
何英说：“还有，我们发现的鞋印，当时只以为是新鞋，其实，若没有特别的故事，凶手一般不会每次作案都穿一双新鞋，这是极端的浪费，其实，现在想想，应该明白了，凶手平时坐在轮椅上，他的鞋很少与地面摩擦，所以保持了崭新的样子。”
黑妹说：“另外我们太相信预言了，如果我们否定了预言，那么，我们就可以联想到，凶手是按计划行事，他告诉我们未来三天即将发生的倒霉事，然后展开行动，让我们相信他预言的能力。”
何英说：“是啊，其实我应该想想，我来到龙山，连个亲戚都没有，谁可能谋杀我？除了我帮助陆大哥调查二十几年前的事外，真的没得罪过谁。”
说完，红姐去了训练场。
黑妹拍拍陆飞：“小帅，周日我们自由活动，你去不去训练场？”
陆飞笑笑，摇摇头。
等红姐和黑妹走后，陆飞看看何英，说：“对不起，因为我的事将你拉了进来。”
何英笑笑：“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对侦破感兴趣。”
“对了，何英，你和方小玉对话时怎么问那么多离奇的事，你……你知道什么吗？”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你对二十几年前的事这么好奇，我想，你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世啊？”
“我……你说我的身世？”
“对啊，我见你对自己的爸爸产生怀疑，呵呵，你肯定觉得自己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
“不……不是……”陆飞苦笑：“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海岛市时遇到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是不是很漂亮？”
“是很飘亮。”
“你喜欢人家吧？”
“不……不是……我担心……担心她是我的同父异母兄弟。”
“哦，这样啊，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等哪天我回到海岛市，去看看她。”
“她叫……”陆飞苦笑：“其实我怀疑有两个人，一个叫黄莺，一个叫李菲菲，我闹不准到底是谁。”
“哦。”何英说：“你……你脚踏两只船啊。”
“何英，比别多想，这俩孩子就是石老太的两个女儿的孩子，也就是当年的拉拉队员。”
“哦。”何英想了想说：“她们有多大年龄了？”
陆飞说：“都比我小一二岁的样子吧。”
何英突然呵呵大笑，笑完又哼了一声，说：“你啊，一点都不诚实。”
陆飞说：“怎么了？”
何英说：“方小玉是怎么告诉咱们的，她说其中之一怀了你爸爸的孩子，但是，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啊，也就是说，那孩子现在应该比你大三几岁才对。”
陆飞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这么笨。”
陆飞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何英看看他，说：“现在不纠结了吧？是不是担心兄妹恋？你也不想想，即便当年石家姐妹怀了你爸的孩子，但是，生女孩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万一是个男孩呢？”
陆飞脸一红。
何英呵呵一笑：“这回行了，你可以去左拥右抱了。”说完，何英也去了训练场。
陆飞没敢抬头，他听得出，何英笑声中有种揶揄的味道。
突然，陆飞想起一事，不对，神秘老人说，我认识的这几个女孩子中，有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就是说，一定有，难道毕业几年后，爸爸又和石家姐妹中的哪一个接触过？
带着疑问，陆飞来找自己的父亲。
陆元正在和薛教练聊天。薛教练见陆飞进来，就站了起来，说：“陆校长，你的宝贝儿子来了，我告辞了。”
说着，徐教练朝陆飞地点点头，出去了。
陆元看看儿子，说：“陆飞，你到底在背后搞什么？你知道吗，爸爸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爸，我就是来为这件事道歉的。”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记住，以后少给我惹事，小孩子家，打听父母年轻时的事干什么。”
陆飞说：“爸，我也是为你好。”
“好了，我知道你想让我和和好，但是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释清楚的。”
“爸，我不是说这个，而是……”陆飞鼓足勇气，说：“爸，我怀疑除了我，你还有亲生子女。”
“你说什么？”陆元脸色大变。
“爸，真的，你要相信我，这也是我暗中调查你的原因，我想找到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妹。”
“你……你说是同父异母？”
陆飞点点头。
陆元沉默半晌，问：“你是听谁说的？”
陆飞不想说出神秘老人，便说：“是方小玉，她说当年石家姐妹中有一人毕业时怀了你的孩子，如果这孩子活着，我想，现在应该二十四岁了。”
陆元面色再变，说：“胡说八道，爸爸在高中时从没有乱来。”
“爸，你就别固执了，儿子也了，也明白年轻人的情感，再说，不但方小玉，李勇也说了，当年的篮球队员和拉拉队员之间争风吃醋……”
“够了。”陆元喝了一声，忽地站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半晌，轻声说：“陆飞，上一代人的事与你们无关，去做好自己的事吧。”
陆元虽然没有直接告诉陆飞，但陆飞感觉得到，一定确有其事。
“还有，爸，你能不能告诉我，后来，也就是毕业后的几年，你和石家姐妹有好有接触过？”
陆元眼睛一瞪。
陆飞说：“爸……你不能再这样了，这样的话也许会毁你儿子一辈子的。”
陆元一呆：“儿子，你说什么，这与你何干？”
陆飞叹道：“实不相瞒，石家两姐妹离开龙头后，一直在海岛市隐居，现在，石老太的亲生女儿已经去世，只剩下养女，她们都留下一个女儿，一个是李菲菲，一个是黄莺，爸，儿子不瞒你，这两个女孩都和儿子有牵扯不断的关系，她们要比儿子小一二岁，我必须知道她们是不是你的骨肉。”
陆元淡淡地说：“胡说，她们与爸爸有什么关系。”
“爸，我知道你曾经在海岛市中学寄读过。”
“不错，我是寄读过几个月，但那时的事还在龙头镇篮球比赛之前，按照你的逻辑，我如果和石家姐妹乱来，她们的骨头应该比你大得多。”
“这个……爸，那你后来有没有再回海岛市？”
陆元沉着脸不再说话。
“爸。”陆飞大声说：“难道你就不想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陆元看看陆飞，默然半晌，说：“这件事爸会自己处理的，儿子，你不要多管，好不好？”
“可我担心黄莺和李菲菲？尤其李菲菲，她现在父母都不在了。”
“好吧，爸告诉你，爸确实和石家姐妹亲近过，但是，爸不知道她们离开小镇时，哪一个怀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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