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花开未几忽已尽10

她说，我一直在想我拒绝的理由是什么，是否这一直都是一个很深的错误，就连挽加的余地都没有。

        他说，错误，也许从来都没有这回事。如果承担不起，就不应该勉强自己，所以我打算去西藏，放掉心中的创伤。

        她说，我曾经肯定过自己的估法是正确的，但是离开以后才开始骗着自己说，回归到原来的流浪生活还是值得的。

        他说，明知一种过程走下去总会有后悔的时候，当初就为什么不能清晰地认识自己的理智呢。这是我们的弱点。

        她说，还能回丽江的话，我不想再继续走下去了，我的时间只是有限的，也许我从不肯后悔，但这次我的确产生了后悔。

        他说，明天出发，黎明的那刻我却还想见到启明星。不知道那时我的眼睛是否还会睁开，又或者哪颗星会看到我。

        她说，我们都在后悔，却为了一种理由找寻多种方法来为自己辩解，也就在同时段里那远去的人还会关注我们的行踪轨迹。

        不说话的时候，流露在心间的感觉远远大于这些现实的纷争。谁都有离去的时刻，用时间来含衡量自己的价值，取舍掉的肉容又会留下所谓的时间的痕迹，于是那片繁华的大地上开始拥有与时间等同的概念，是自身的价值体现亦或是轮回的过往呢。步道被春雨化解为泥泞的时刻，告诉内心里萌发的种子又枯萎了。这是谁都治不好的病态。剩下的灭亡交给时间一拉缩距离。她像志所说的那样，回去时，他的心依然是她温暖的避风港。她带着大量的药物走出医院。那时的阳光也丧失了勇气，没有强烈的光线了。她感到的只是全身的麻痹，找不回任何的知觉。手背上的注淤青都是打点滴留下来的痕迹，这不是痛的标志。她穿梭在街道上，橘黄的花瓣里飘浮了香味。回到丽江前的味道，她应该先去崇明，整理她的东西。顺便和所有的事物告别。由始以来的东西都在逐渐发生改变，才渐渐清晰地对待周围的事物产生了敏感的细胞。她还会像多年前的一天，默默地回到那充满奇幻的地方。在那儿，她可以看到志，还有轩的骨灰撒过的那片花田。有时就静静地承受这片心灵里面最真实的想法，用感情的真实性告诉他们这已不会是这么长远的地方，而那些花却始终在记忆里盛开。

        也许没有更好的手段讲求希的原则，不必要努力地过往最后的旅程。只是最基本的也不过是安心。曾经的流浪生活结束之前，那也不过是她的希望而已，至少所有的东西也不曾用心交会，所以没有人了解到她心中的那丝希望而已。没有人看到他落泪的表情，也是谁都不会把握这丝脆弱的感情状态，到远个深夜中才守着心中最深的问候。那不是谁给他的关怀。对于失去基本的生活方式，才开始面对自己的生活方式，于是还会有爱存在于心底。至少不让自己失望一回。待到某刻或会消失了一切。她也会在丽江的古道上走，像轩一样，也不会把所有的东西当成是寺院里的东西。夜不过是白天看不到的一面，崇明的海风又拂面而来，有咸涩的味道。南也已经快到西藏了。自己何时回到丽江呢，然而这个未知数总会是她脑海中所想到的问题。还能像离开时的结果，后来终究还是会回去，添加在内心深处的某种问题到底是什么，所以她只要回去，让所有的流浪沉积下来，该拥有时自然也便会拥有，还能像离开时的结果，对每天的黎明有衷爱的情感，可否这一直会延续到多久之后才能挽回心灵的问候呢。将来还是她自己走的路，不过那时或许她早已遗忘了这刻以到于更久的情感之路。也许是场梦，让所有的东西都能清醒后有所认识。她便没有思考的勇气。夜里的花盛开的动作还在她的观察下，生命就是如此。岁月这东西说好说坏都有其深刻的价值。

        远说，我父母会一直住在这儿，而我可能要去浦东了，在那儿找到工作了。广告公司。

        她说，我可能的话，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决定，我打算回丽江，结束各种流浪。

        远说，我们的命运都很特殊，也许我们的将来总会有不同的走向，什么时候走告诉我，我去送你。

        她说，时间这东西总会在无形之中淡化掉很多东西，真得来不及有思考的余地，现在也已经很晚了。

        远说，或许我们总会有错过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南不能继续陪你北上，但我只是希望你能到我的家乡看一看，可惜我也不能陪你。

        她说，如果还能给我机会的话，我应该还可以去为自己的旅行重新设计一个旅程，或我能到哪儿。

        小远只是在那起认为自己不会有感情的事让他去分心。当时又有谁能说明情况呢。或者对任何人来说，这无疑只是场心灵的错觉，过后还是能想开，既没有沉溺于情感怕淤泥里。人的一生里或许对感情的敏感度越高就会一事无成。他也不愿将自己成为爱情的牺牲品，将自己的生命化为一场红尘醉生里。停留的这刻也因为时间的倒退而增加心中的负荷。他将有新的生活，该忘记得还得尽快地结束掉，原来这些年他也能够轻易地做到忘记事情的内容，然而很多东西已经放下了。勉强自已，他曾经也做过，只不过后来从南再到叶子的情况来看，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世俗的情感只会拖累人体的健康，直到最后终厌倦生命力，而留给人生的东西也就失去了应有的价值。标准的高等价取向题应该不会是他应思考的问题，所以也便放弃了很多，没有可以遗憾的地步。就当作生命的这一层概念问题他不曾体会，也不曾知道这是什么。应有的时光里，还会是出相同的状态，他不想面对。

        转眼或许已有一个世纪了，而这样的世界还存在吗，而他又能看到谁的脸庞瞬间沾染了泪水，对待感情的某种心态也是可以理解的。海风的味道还是新鲜，像第一次来的感觉。这种条件下只是最安心的状态。他想要的生活，也许他也不曾明白过从何时起自己的内心便产生了这样的欲望，人性的恶都会在无形中显示出来。他没有摆脱出世俗的步道，所有的结果都是凄凄惨惨。他信仰着灿烂的却不同于想像，这也就是现实与想像之间的距离，或许纯洁的一面也是幻想的那片光明。他反复闻到海水的味道，还有浪。他想到那片黄沙漫天飞舞的季节。他从小生活的地方，那些背靠黄土的地窑洞，碾子和那些驴子拉着的小车。脱离那样的生活，用生命换来眼前的一切，他不知是否该认为这种过程会适合自己。如果多年后再次回到那片黄土高原，还能记住那些曾经相当熟的东西。落叶还会归根吗。这个问题似乎很难。昨天他还亲自设计的广告终于挂在这个大都市的各个地方。适合他的东西是多方面的。他的发展空间也是巨大的。

        用生命浇灌的花朵再也没有剩余的力气去尽情地开放，原来希望或许不一定非要实现不可，遗憾也是种美。人来人往察觉的脸庞只是那些最陌生的样子，就没有交会的意图。她来时经过的途径再到回去的途径，这样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好奇感了，生命的尽头也剩下仅有的一线生机。不想过自己竟然会半途而废，也许今生还会有很多，就是瞬间经历生死轮回后，才去把握好方向。或许真得已经不可能了。她只是注视小远的眼神，从来往的人潮中感受远在天边的思念，又或者一切都可以忘记。那至少已不是多么重要的事了。而那片早已经颓败的画面已经无法修葺了。那种是一场遗忘最本质的界限来重新规划生命可否还会重要。就已是心中深刻的留恋。无所谓的结局是喜还是悲，这也不是她从头到尾所要想到的问题，然而内心深处依然有不可抹杀的残余物，但很多东西既然已经过了，也便没有重来的机会。似乎这样的过程反复出现很多遍也不会有太多的效果，到目前为止的这段岁月里还允许谁能将她向更远的彼岸。逃过时间的界限街到另一个彼岸时，才懂得原来眼前该得到的也不过是个最遥远的梦，只是少了很多人存在。她却始终不曾明白过自己内心里的感情归属问题，也许这也是一生都无法解开的谜团。困扰一生。

        也就在当天她可以忘掉所有内容，像梦醒了，就可以看到现实里的阳光，和那些岁月的踪迹牢牢相吻合的齿轮轮个不停。直到将生命带到更远的天边，而谁的身影又会出现于她的视线里，向更多飘浮不定的灵魂深处进发，而轩或许只是其中的一个。如果她可以归为幸运的人类中，说不定可以遇到轩倾述这段岁月里的无奈过往。只是这样的存在会不会太难了。她望见的影子的影子是这片天地里最好的见证，也许还是可以向明天出发，带走某种巨大的压力。在她的路上到多久后才可以出现下个站口。停泊后可以永远不再漂泊。志可以给她一切，可是再好的曾经一旦成为回忆也便没有任何的憧憬。便愿那片花受到轩的灵气可以开放，还不会再让她一等再等。仿佛距离永远是在心中形成的，到头来转身不过是种象征了，也没有多大的价值。小远，如果岁月在你的身上还没有沦落为无情的价值取向时，你可以尽自己努力换取应该拥有的东西，或许是金钱，权力，地位这样的虚幻不值得我们拥有，把握好心中的坐标对谁来说都应该是重要的，只是从你的心中感受自己的走向，也许它是复杂的，或许努力后就会成功。这终究也不再是难事，小远，认识你和南，或许也自己心间永恒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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