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泡沫中枢情节衍变6

“这里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当时和你哥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原来我也终不能脱离。”

        “有什么美丽的回忆吗？比如说……”

        “没有。他只是去见朋友，见面的朋友谈论的话我也听不懂，一个人只会傻傻地看着他们。”

        “这样也许些会好些，倘若你知道，也便失去了更多，只是更多的时候我们都不愿意失去。”

        “我知道，所以我能给予你们的也会有限，不能超越更多，也是我的责任。”

        “所以我只能继续考试，努力完成别人无法给予我的一切。”

        赛马的时候，没有想到心中会产生的问题，是那些碧绿的草地，心旷神怡。从些相同的角度落实到一定阶段的理由不能确定该对我有利，一定的时间或者还会延续那些心中最华丽的光泽。我只是在更为渺小的一段时光洪流中得到一段固定的启示，结果我只有从他的眼中领略那些细微的变化。我突然间只想告诉他内心中那些最脆弱的感觉。如果破碎是唯一留给我们华丽的一幕时，而我只是想他能顺利地完成这样的一生，而我也许还是不会做什么。那些地方，夕阳还是在这些漫漫长路上的印证。我唯一能做到的一次，也便是最后能给予自己最佳理由的一个勇气。于是，我只是想失败时，他脸上浮现的真实。我并不会很伟大，但我能确信自己可以重于泰山。我们终于在结束的这场旅行中披上了神秘的色彩，我只是想过最后我应持何种态度呢？理想不至于破灭前才去确定，或者任谁都无法接受。现实容易使人受伤，我则不例外。过了那么长时间，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剩余，目的只是他的那些让我一直没明白的话语。

        泪水在他转身的时候落满我的脸庞。只是我想说心中的想法，却远了很久。

        他去学校了，然后就一直住在学校。我也不在家，因为要做很多工作。只有妹妹一个人了。

        七年对我来说真得算不了什么，他为曾经爱的人而奋斗七年，我也许不会在一种虚幻里束缚住他七年。长春依然是他生存的地方，也许从今以后再没有去想象长春会是什么样子了。有他的空间里依然联想到的是熟悉。有年，第一次坐飞机去了长春。生平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没有了以后。固然我只是见了他，但是我最后还是离开了。他曾说，上海的确是一个奋斗的城市，但是不适合我。我说，我的一切是从那里开始的，不管怎样我还是得回去。他说，当初我离开上海的时候的原因也许没人知道，我只想现在告诉你。我说，别说了，那里等着我要回去的人，他们还是会需要我。照样子，在长春呆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期间，两个人渐远了。这也就适应了我的想法。他当初在上海，我也在上海，后来他回到了长春，而我依然留在了上海。这里依然是我曾经的天堂。有曾经的梦。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从那些熟悉的记忆里找到甜美。医院里，我又在打点滴，液体一点一点进入到了我的体内。这样的场景在那时发生好多次，总不记得那个时候是谁守在自己的身边了。他回广州了，我尊重他的选择。当初，我不顾一切地去广州把他接到上海，就是为了能给予他一切，但却不然。生活总也会一帆风顺。有时候，这样的一切总是发生在我们身边，不明确始终该留有的是哪方面的结局，然后最明确的理由，只是我陪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过了一段安稳的时间。他说，哥，我不想离开了，我怕失去你以后，我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我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每个人都能找到自由，或许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他说，我不要什么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最终还是会在哥的身边。给他的依赖太多了，终究不是好的开始。有段时间之内，他上学整个学期，我都在外边，这好像我是在躲开他。什么都忘了，投入到工作中。只是他也会投入到学业中。

        这一年，做了很多事。和他也渐渐地疏远了很多。似乎势态的发展趋向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地步了。

        哭的时候给人一种坚强。我找了一位律师。他说，这样的事没有胜诉的可能性。逐渐丧失了一种动力，本能地反应。突然间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像有生以来，自己还没有如此地失去灵魂。结果不明朗，我找了很多律师。目标还在确定。我们没得到一种平稳，结果却很突然。那时我只想一辈子闭了眼，也许这样的事总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从北京离开后，我到了西藏。我看到了另一种景象。是心中那些结果，也是他告诉我答案的时候。原来我始终没有明确过这是一种怎样的讽刺呢？隐藏了这么久，我也找了这么久，原来如此。好像最傻的人的确是我。他还是原来那样吗？那样我将放心。

        “我想知道你当初和朋友谈的那段让我没听懂的话。”

        “很早以前，当时为什么不问呢？而且过了这么久。”

        “我总感觉是在说我，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之后，我还放在心上解不开。”

        “那年，是在广州。他们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才为我做一切。当时我知道，你不可能喜欢我。我一直都为这件事做很久，可是没办法，我才确定自己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当然我所做这样的事，还搭上这么多年，理由就是希望你能觉得对我有愧疚，所以就会在我身边了，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了。我对他们说，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回广州呢？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其中，最早说过的那些话语总会在经过很多年的期间重新被忆起，当然在未被证实之前，也许很难正确地理解，往后依然会生活在这种空间里。最难以理解的不会是发现一种状态的产生，才要尽一切力量逃离现场。其后，像什么事都不会发展下去，还在原地踏步。如果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准不会为此而失去信心，包括我在内也一样。同样也会出现不同效应。只是原来想象并未如愿地继续，对于一定理由，适着接受。我想更难的事的确也不在我的范围之内，原则上和理论上结合后，想到我的遭遇。明确了怎样的结果，好像再也察觉不到。点滴又快完了。有时总会这样看过一场经历。像那个时候，刚去一所学校，水土不适，也会去打点滴，或许这个过程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联想到的只是当时还有人陪在我身边，此刻却终究只有我一个人。或者惨淡也许会是很好地经历过应有的标准。才能确定价值取舍标准，达到另一端。

        晚上一个人睡觉，并不会害怕。但开一整晚的灯。有种怀念逝去的日子，看手背上的瘀青。同时，并没有做足事后的结果，从这刻起，又为之做出怎样的结论。彻底明白的事准确地评判过价值存在的轻重。最明确这样的夜里我该做什么，但却闭着眼睛做一件容易的事，就是睡不着。是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指针停留在十二的位置，仅仅重合那一秒。谁都不去相信曾经过了很久的事还会再次浮现，原来我多想在一起的日子。索性就奋笔疾书，泪水就会止不住。

        电话响了，我还在想许多的事。打乱想象。接起电话。

        “喂，你好。”

        “……哥，我想你……”

        “……”

        “哥，我现在在西藏。我知道我们曾经有过的约定。始终不会忘记。哥，你什么时候来西藏，我一直在这儿等下去，直到你来为止。我只是很想清楚自己的做法会不会成功。如果对于每个人，都不出现自私，我想和哥一样，不做任何强求，但愿都是美好的顺序，结束了之后，还能继续保持微笑。某处时刻，我在怀念过去的那种日子。也许是我太自私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有在这个午夜里，想到那时，咱们谈过的话，哥，我还能够是从前的那个自己吗？如果是那样，你告诉我一个结果，该如何择决呢？哥，你从未变过，在我心中依然伟大，如当初。”

        “我……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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