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泡沫中枢情节衍变2

一段时间内，我总会找不到方向，整晚都失眠。不清找的方向在哪儿，我要死了吗？

        当接近死亡的时候，我知道该用心去对待这样一件事，或许我终究还是在自己仅有的情况下理解这样的事的力量。才知道我一如继往地喜欢天堂。那种感觉的临近终将是我用心找到的一部分。从某刻起他担心过我的境况，他掩饰过这种状态。医院的味道很熟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既然在做过的某种时段里也未感觉人生的际遇会如此差。偶尔间还开始全新总会是很多人给过的心理咨询。突然间我没能去天堂。还是又回来了。像这样出现了很久的门并未给我敞开过，让我进去。我只能在外边徘徊很久，又再次的离开。这种感觉接受了有限的一刻。我也知道他想过的是种平凡的生活。他能够找到这样的生活。

        从未对自己仁慈过。才在很多地方停留了脚步。学校我只是想固定住自己，才去做的一种选择。大量时间总在想大量的问题，其结果也并未完整地出现过。或者这多少是和这种生活有关系。原来我并是适合生活的人，所以流浪也是更长久的事实。有种必然的阶段，是在该有的时段里和他再过一段时，直到他要离去的一刻。这总是我要去做的事情，该做的仅是为了他的生活充满色彩。不再有阴霾。接受他的所有理由，为此也做过更多的改变。适应了他的生活方式，原则。我能在任何情形下适应任何情况。他带来的往往是他的风格。看到了最近的情况，少了的只有他的那年些年带来的惯例。

        有时候，他会在午夜的时候找我聊天。两室的房子里，他有一间卧室，妹妹有一间卧室，而我只能在那个书房里。任何一个活动空间我也没有异意。他说过要到上海去，在那里完成他的大学生活。我也说我会到上海找一份工作。其中，有一部分答案似乎是骗着自己做出一种决定。或许他真得实现了他的想法，我也只能这样。我想笑自己的时候，可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很多午夜他都会找我聊天，聊那些很远很远的话题。这是近乎完整的时刻，是倾述内心伤痛的时候，我曾经向他提供的那些答案到底算不算答案呢？现在想来也许他接受我的答案并不会成为一种明智的选择。而且我始终是从病态的角度出发，来完成自己的角色。从未真正地确定过他想要的答案。这样的理想状态最终都不易让人察觉。我才深刻地做足勇气完成一件事。

        讨厌坐车的感觉，但是我还是经常坐车去他在的城市里，也是我们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城市。那些长长的列车会沿固定的轨道走下去，或者我也只能按自己的轨道走下去。不做任何改变。那段时间固定地买不到坐票，我只能是站在列车的角落里，期待每秒都能迅速地过去，就会出现在那座城市里。拥挤还是在我的身边发生，我只能认为自己的心是拥挤的。来回的途中，见了更多冷漠的目光，才发觉近期的生活只能处在一片繁忙中，不注意到周围的变化。一件事总也没有任何结果。我徘徊在这样的门外，看很久，从阳光升起，再到阳光落下。这段期间，固然我只是在有限的时间里，体会自己的勇气。所面对，往往是在耗费自己最后一点勇气。再这样下去，结果又会如何呢？

        见到妹妹，她还住在那儿。这种感觉什么时候总会是一个讽刺。我有泪的时虚位以待偷偷地落下。

        “你是怎样评价我这个人的呢？你哥哥的很多事情你知道吗？”

        “我哥最信任的人是你，一直都没有变。所以我会相信你。你为我们兄妹做出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可比的，有时候我只是在想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哥哥告诉我答案，这似乎总不是最真实的。我尊重你，也尊重哥哥。这些年里，你每年都会在固定的时候回到这儿，但是却没有去见哥哥，这个原因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但是现在才问。或许我的猜测也多少会接近你的想法。”

        “也许就像猜的那样吧！很多事情没有答案。说说你的境况吧！有什么事还是要找我。”

        “你不好吧！感觉你很累的样子，是不是还在接受治疗？”

        “可能永远好不了吧！每个月固定地接受治疗。再去做很多的工作，所以我也不会再为自己担心啦！”

        “有个男孩子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会怎么做呢？”

        “自己的感觉是最可靠的。你要考大学了吧！回广州，到时我会陪你回广州。”

        “当年我哥考的时候，你也陪他，他能顺利地通过，所以我也能顺利地通过。”

        那些天，广州沉浸在阴雨中，打着伞在考场的附近。周围都是学生家长，讨论着学生的成绩，选择的学校。我听不懂广东话，他们谈论的更多内容我不是很清楚，只好在一边保持沉默。也许想到了自己的情况，高考的时候，我始终没有让父母陪我。只是感觉自己的成绩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再浪费更多的力气了。我体会到此刻的心情是如何了。他的成绩很好，一直以来都会拿最好。从广州到上海来读书的那段期间，他一直都在炫耀。我只会相信一种事情的可能，反而让自己去拥有无限的想法。或许我只能在这样的人潮里缄默，最后才能注视着这样的雨把街道冲洗的干净。也在见过他的时间里认识一种决定性的影响力，既而他还会完全相信我。从某种地带渡过来的理由是我赋予他的。他接受时只是对我露出傻傻的笑容。我时常在吃药，吃一种可以让自己安定下来的药。忽然这样的时刻我出现了莫名的难过，泪水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美丽永远不会出现很长时间。在广州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我们才再次回到上海。一段时间者总会很快过去，那样我可以减少一份精神折磨。才把所有的时间让它们加速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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