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明月黄昏偏偏不在少年路

冬冷天列车上又涌现起高峰的人流赶着回家。有种感觉远远要超越这些。两个人拉着行李。背着包，空出来的一只手抬着一台计算机的主机箱。两个人拿的东西多马上这些东西就会变的七零八落。拖着时间的步骤去从事主要的事情。有时候想一想都是生命里必要的程序。不容一点错失。两个人之间总是有一些要互相扶持的事情。某个转身的瞬间看到在这个冬日里居然脸上还有汗珠。就差还冒着热气了。想笑只是轻微地闭着嘴巴扯着一丝。有话要说终究找不到话题该在哪儿。像那些无声的胶片嘶嘶地播放着一路行进。越过每一片车窗外投影的景象。只是少了些许激情。不像年少时，一个人从太原到济南，从济南到大连，从大连到沈阳，一遍一遍重复着这种相同的过程几近走遍了年少时期的所有时光。

        少年时期的感觉憧憬着每一片天空底下的生活。向往着有蓝天有白云，有鸟儿留下的飞翔的踪影。张开双臂去拥抱这个世界，和喜欢的人牵着手一起走一条街，就好像能走到世界的尽头一样，然后两个人白头到老。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纯真地对待，希望一切都美好地行进着，期待一种感觉很简易没有任何突兀。记得他的歌声，他的说话，还有做事情的动作。不自觉地要回忆过往的每一天，每一个极细小的瞬间，挺美好的一件事情。跟着一个人学种花，学练习瑜伽。生活充实且平淡。

        关乎于未来的成就，我简单地说我的梦想是去上海。他说他的梦想是去北京。两个的的目标是不相同的，只是我的目实现了，他的目标没有实现。我去过北京，看着晃过眼前的高楼，总觉得像是人潮中能看到他的身影，又或是骗着自己把某个身影当作他。这样子不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穿过街道，走进地铁，几许人空空之间夹杂着吵杂声。习惯性地站立于一角，看着天花板上的格子，异想天开。生活几许的时光充满了离奇的遭遇，假如很多时候看着这样的天空去过一天，又能想到什么。列车轰轰烈烈反复地重复着同一种动作，站在栏杆边上，抓住扶手。生命的迹象仿佛未知道迹遇沿袭着相同的脉搏，义无反顾。

        多年以后重新回忆起来，看一看一路走过的步伐。有时光的洗礼，有岁月的抚慰。多年以后来到上海，看到更多的人来人往时，这是梦想开始的地方，是不是也是梦结束的地方呢。周末坐在街道的路口，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天空，看人流。只是心底里少了很多心里曾经的风景。他那时说过的话重新想一遍，他去深圳，一个人从武汉出发，不知道那时的你都快三十岁了。年少时说过的梦想都被淹没在时光的洪流中，都不想着当时又是如何想的呢。亦或是最后如何去成就终身。

        回过头遇见一处萧条的风景，落叶飘荡，那是最美不过的归期。曾经多少时光里坐在树下想着关于你我的梦想。少年离家的时候一切都以为是那般美好。只是全然不知道生活背后的艰辛。每天早早地去乘巴士，赶去工作的地方，一天都充斥在工作的忙碌中，流下的汗多了。被指责的话语也多，从中也学到了许多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世界。写许多的字，用相同的笔调，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延续的方法，多年以后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多少人从生命中流过了，突然间在陌生的地方想到了你的脸。清晰与模糊总也分不清，时光让所有的一切物是人非，唯独不变的就是我们不停地前行，不停地苍老，直到眼角增加了细小的褶皱。抚不平，抹不去，象征着岁月前行的路程。

        那天，站在便利店的便当盒面前，不知道要如何去选择，各式各样的便当摆放着。心里突然间觉得生活平静的就如同每天放在眼前的便当。索性就没有选择，只拿了一个三明治和一杯可乐。平静的点滴透了所有的一切，不去计较得与失，生活的迹象呈直线划过。原来我们都曾抱着不同亦或是相同的理想上路。只是有几个人坚持着自己的理想上路呢。

        谁人识别过内心的彷徨，讲述别异的感慨呢。多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去那片白桦森，那片泛黄的麦田。一切都动人的活进了过去。写不出谁的脸上留下什么生动的表情。纸张上的少年原来不见了。到底去了哪儿。没有人知晓。我仿佛在未完成的童话里面逗留的太久太久，都有些走不出去这样的节拍。一直抬起头看天空，泪水就会不知不觉滑落脸颊，顺着这样的姿势落地生根。问着自己许多问题，结果都没有答案。

        总可以为此而粘结起一片保护伞，不怕风吹雨打。走过每一条路面回到看身后的脚印，少掉另外一串记忆。初期好似变幻魔法的魔法师，我问过他的问题，他只是笑一笑站在我的面前。不知不觉陷入这种感觉里一路前行，遇到时光，遇到蓝天，心里面丢掉多年前的尘埃，落定在另一片天空下，看着他们的笑脸，自己也长大。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乐观向上的态度，站在楼宇林立的都市里。想一想那时候他每天对我说的话，唱的歌。开心地睡觉，第二天再行走。如此的生活平淡而不失色彩。我想这就是我想要的一种生活。

        静止的表情，冷雨的浮动。淋湿睫毛结成无数的冰珠。乘坐一列车，开往一个地方，遇见几许人。再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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