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开始放假內容卻很空白

你能感知的天数有多久，我能明确的道理又有多少。

        当一时的伦理成为一世的负担，或者在考虑时只会浪费脑细胞。倘若看不到颜色的流动，视力因此降低的程度也可以不必要再见到这个世界的彻底。

        如果对与错仅此用一秒钟肯定，也许那个表的时间从未运动。如今守着依旧是不想挣脱的年华结构示意图。画下他们年幼的脸庞，最后以一种无罪感看过这里的一切的一切。

        是否曾经做足够理由让人相信每一天都不同于这里的一种花样。时间重现在永久的感官中，空洞在无所以然的结论只能象征性地理解到一种认识的状态。

        所允许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一定耐力。定格在一种无形中，看到了天亮后的阳光。一夜又将过去，原来什么都没曾留有。只是当时确定内心的惶恐。

        形影不离的只能是在有限的生活里扮演的角色，去掉这层外衣下边会露出什么。想象这样的情影应该出现在色情电影中，又或者是某本书里所用大量的词藻描述的那样，要的会不会就是这种效果。

        空白的假期在这刻出现在时空里。有时甚至于死亡时也不会想到什么，而内在的空洞里原来拥有选择的余地，是选择死，又或是活下去。

        这中间都需要勇气，谁能给予这种勇气。心里或多或少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曾经有过，现在有过，将来还会有过。不会因为什么而去做一种改变，像这样的假期总是不会有所改变出现在生活的每个固定时节。于是还是得接受，提前接受。没有选择的余地。

        天空的色泽，心中的色泽。两者相交汇又会出现哪种色泽，想象不出来到底还有什么是能去作用这个世界。

        与其在这样的活着不如做些什么。高楼没有矮下来的缘故，心里脱离不出的苦海延伸到季节的周期性里。怀念曾出现过的感觉，错乱后的迹象。出去进来的人多了，熟悉了很多。

        原来明天不一定要这样去做，但是还是去做了很久。无奈之中毅然地做足心理准备，是战争临近时的脚步，又或是灾难的无情。充分的理由说明这一切都不一定要用这种感情做代价。感情能算什么，既然有过感情的约定，也便不在乎后来还能出现什么枝节，于是以为很多东西不是感情的代价所能决定。

        空荡是一个人生活习惯的地方。清净原先的东西污浊后，所以就得丢掉，不会不舍。

        有些东西是习惯性地被辜负。同一天空下不足以想太多的东西，脑袋只有有限的空间，根本放不下。有谁来清理这个无规则的城市，吵杂，纷乱，肮脏。应有的平静都将消失的干净，唯有这样的风吹过路面，吹过脸颊。轻重的感觉不知道是头还是脚。精神在一点一点的崩溃，边缘上分不清路线上的车该经过哪一个地点，却行走了许久。

        仍旧想不到乘车的地点出现在哪儿，看了路牌，想了地方，什么时候能回去。火车站的人挤满了，我却找不到我所要乘的车的字样。空白之中也许明天会出现在这个画面上。

        还在问路的情况下感觉自己很傻，很久的问题也许不谈为好。电话换了号码，很多人不知道，也不希望他们能知道，就要玩失踪。

        喝很多的水，再不住地去卫生间。花光所有的积蓄再去做事情。这样的节拍或者说不能为此换回更久的理想。模式是旧了，很出乎人的意料。而愿意为此付出的东西存在大量，节制的本能没有出没于感情的空间里，偶然性的泯灭只是一种过性的相加。

        那年的故事情节，现在的天空。总也不能相信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是否还有明日的天空出现在记忆之中，能发现很多人曾经清晰地活在自己的生活里，而现在又能活下来的是什么。

        开始对放假不怀好意，开始讨厌这种节奏。内容依旧是在一种压力下固定一种心情，愿望实现不了，生活没开端，死亡没有结束。

        开始到结束明明不在相反的阶段。一直从明天开始完成，用一种心态。

        这是不变得事实还是没有明确方向的结果，却不以为然地证实自己空白的记忆在下一秒钟会发生重大的变故，精神病，还是某种无法治愈的疾病。应该相当好。

        有笑容出现在脸上，行走依然出现在路边的行人道上，没有人能理解一种道理的变更。或者也许再没有后来。所谓的内容，只是在自己的记忆里，还能理性地面对一种方式。应该可以除却空白。留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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