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人与情人之间的浮华往事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我常常忆起这个只有我自己还能回想起而从未向别人谈及的形象。它一直在那里，在那昔日的寂静之中，令我赞叹不止。这是所有形象中最使我惬意、也是我最熟悉、最为之心荡神驰的一个形象。——杜拉斯

        情感的归期永远不会终结。似乎总也有说不清楚的感觉，是心间隐藏很多的秘密，都没有透露。还是在一个明天的离别之时，我会到海边。看那些激情的声浪。

        情人之间的故事，我们之间的故事，是好朋友的距离，也是心里最明白的答案。回到最初还能用先前的故事理会这时的事件。

        突然感觉很老以后的故事。我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用心对待自己的感情生活，而不是在情人与情人之间。也不用夹在中间，做第三者。

        开始祝福自己，同时也祝福其他人。原来我不适合感情生活，所以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我主动地退出这场戏剧化的角色。再开始看身边出现的人，也有去谈论感情生活，平淡地过这个时间，再走向下一站路征。看一路上的风景，再也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心也会平静。

        我说，我终有一天会去西藏，看那些神秘的事物。静静踩过每一块地方，把祝福的经幡转到天荒地老。

        岁月无声无息地流过。飘在风中的经幡同样会把祝福传递给每一个有人的地方，是那些情人与情人之间的故事，也是他们的故事。而我知道的故事，仅仅是出现最短暂的时辰，会延续很久。

        但我再也看不到这些故事会发展到哪一个阶段。明天再走去看雪山湖泊，走上最高的地方。放牧，收场，做酥油茶。用心地在自己的生活范围内在这里开始全新的生活。

        心中那些从前的人都将消失，无影无踪。再也想不到那些发生在我生活里最真实的事件。我不会明白我到底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浮华过后的那些东西都将消失。我看不到他们到底如何发展，按我的想法是他们能进而成熟。在很多东西内知晓该如何择决。我则只能在一个地方里，守着孤独去祝福他们。

        往事还有回首的余地。我认为一切都不按时间的规律来行事，所以我只能消失在一个固定的角落里。别的时间看时光的流过，给自己的时间是写更多的字迹。其他人也许能看到，也许又看不到，总不能一如既往地认为这样的事还必须得有一个可靠的理由。

        愿意这样做的代价或许会很重，我是否做好安全措施，总不能清晰地面对任何一种过程。他们没有对我说任何话语，也许我能得知一种情况，而不是属于我的一种情况。只能在看清的同时认识自己的处境。或者后来也许不会再一味地感知一种伤感。

        我在老去，在认识自己的同时老去。而他们依然如故，有年轻的时间，不会去再说明一些无理的要求。昨天我没有睡好，以为自己又要疯掉，又在听王菲的歌。那个时候是午夜2：30。在一个固定的角落里蜷缩着。

        人的一生为一个很可恶的事而活着，但有不同的结果。一直以这种方式活了多久，然后在突然间死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我认为一种过程往往不是他们所想到的那样，所以他们是情人与情人之间的关系，而我是退出者。

        不适合一种场合就主动退出，不要赖着不走。那样不是自己最好的表现。坚强，我能做很久，但不是假装。必要的时候，我还是哭很久，然后不再去想任何的事，再次地证实自己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他们不知道我的故事会怎么走向，我没有说任何关于我的事。

        李李的电话通了，我想听到他的声音。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要我能想到他，所有的事都可以不必再追究。我和他说话，很简单的那种。

        他说他在算账，过一会儿就会给我打过来。

        我睡觉。11：47。我一直在心里想着这件事睡了过去，他的电话就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会给我打电话。

        他问我吃饭了吗。

        我回答说吃了。

        我说你还没睡吗。

        他说一会儿就睡。

        我说我已经睡了。

        他说那就这样了，挂了电话。

        我又想很多事情，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早上很早看到天亮，头晕脑胀。我想有一种方式能这样下去或许也会很好。

        大连这几天变冷了，可能就是所说的秋天到了的缘故吧。天凉了，该好好地照顾自己。明天起很多事情都有一个好的开始，相信这样的事他们能做好。我也能做好。

        明日我想到了什么，不知道。肯定会在一个时刻去想念李李，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情，是固定做的一件事。

        其他人有他们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这些生活不会打扰谁，彼此都很独立。再一次遇到一种无所谓的事情，不去听说他们会如何地以为这样做我就可以会再认为些什么。

        从我离开的那刻起，很多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从那些地方，我找到一种自我。一旦这种感觉出现，我想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生活不会再纷乱。我从来没有以为大连的繁华是我想要的一面。如果是这个样子，当初的自己会一直留在上海，找那些我想要的繁华即可。

        可是我不是属于繁华里的人，所以还是会离开。我想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又会再次离开，不会再有其他，干净地没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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