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卫狗变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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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般蠢笨?”
卫淙哭笑不得,伸手将人拽了起来,拉入怀中,伸手去揉季寒州的额头,“你怎么不把自己撞死?朕往后就清净了。”
季寒州愁容满面地道:“皇上,臣不知哪里做得不好,惹皇上生气了,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卫淙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季寒州离开冷宫的意思。
一来,他还在气玉穗的事情,但又不肯直说,就想让季寒州自己坦白。
二来,他是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前一晚才褫夺了季寒州的官位,打他入冷宫,整个后宫都知道此事。
最起码季寒州得有个认错的态度,卫淙也好顺着台阶下,将人从冷宫接出去。
这冷宫偏远荒僻,里面又破又乱,如果不是为了过来探望季寒州,卫淙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足半步。
可季寒州不知是真笨,还是装笨,直到现在还不坦白玉穗的事情,也不主动开口求饶。
甚至对冷宫没有半分抵触不满,该吃吃,该喝喝,即便吃的是桃子,是窝头,喝的是井水,季寒州依旧很开心,还有闲情逸致打扫冷宫。
卫淙都快被季寒州气死了,听见此话,真想一掌打过去,可又舍不得,怕把人打坏了。
“季寒州,朕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一过,你若是还想不明白,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季寒州现在很懵,他是真的不明白,卫淙为何要生气,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因为李邕宁那事儿。
常陵是皇上的亲信,恐怕早就如实禀告了,只怕卫淙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厌弃了他。
真是晦气。
“皇上,臣当夜不是有心的!”季寒州觉得卫淙的腿好像长刺了,他坐着都很不安稳,只敢虚虚地贴着,“臣可以当那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臣的嘴最严了,一定守口如瓶,绝不跟任何人提起!”
卫淙道:“你是指邕宁和尚书公子的事?”
季寒州点了点头:“臣当时鬼迷心窍了,一时好奇,遂才偷看了几眼,又……又误打误撞,冒犯了宁王,臣……臣知错了!”
卫淙:“……”知错是好事儿,可问题是,季寒州认错了错。
“你还是不懂。”卫淙冷脸道,“你仔细想,好好想,你究竟错在何处了!”
“错在……在……”季寒州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还错哪儿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不该起好奇心,偷看别人偷欢?”
卫淙:“……嗯,还有呢?”这个自然算,他都恨不得把季寒州的眼珠子挖出来,好好洗一洗。
“还有啊?”季寒州愁死了,他是真的想不到了,想了想,他又道,“臣还看了歌舞表演,看了……看了那些舞姬的纤腰。”
“你还看了舞姬的腰?谁让你看的?!”卫淙竟不知道此事,当即冷声逼问,“除了腰,你还看了哪里?”
季寒州:“手,还有背,脸也看到了。”看歌舞表演,不就看这些吗?看舞姿时候,要怎么样才能绕开这些?
他实在不理解,不明白卫淙为何要生这样的气,实在好没道理。
难道卫淙平时就没看别人吗?
“你还敢看手?!还敢看背和脸?朕允许你出宫散心,是让你寻花问柳的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卫淙厉声呵斥道,抬手捏着季寒州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冷冷道:“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季寒州对上了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小心脏都颤了起来。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才很小声地说:“在床上罚臣,行不行?”
他很害怕宫里的刑罚,什么挖眼啊,砍胳膊什么的,那简直太可怕了。
哪怕就是拖他下去打个板子也不行啊,那很疼的!
会皮开肉绽!
搞不好还会残废!
两害相权取其轻,反正他那点贞洁早就没有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权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卫淙听了,竟气笑了:“你怎么这般没有廉耻心?你该不会觉得,朕就非你不可了吧?这世间美人多得是,比你俊美嘴甜,还会侍奉人的少年,更是比比皆是。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朕非你不可?”
“你不过就是朕……”其余的话,卫淙觉得太重了,他怕再说这样的话,会让季寒州伤心难过。
所以立马就打住不说了。
哪知季寒州的心委实很大,接口道:“臣不过就是皇上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不过就是个漂亮玩意儿,臣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丝毫逾越。”
卫淙听见这些话,当即就更气了。
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自己曾经说出口的话,居然会被人用来刺他的心。
这一字一句,让卫淙听了十分不高兴!
他想说,在他心里,季寒州不是圈养的狗,不是什么漂亮玩意。
可到嘴的话,又被卫淙吞了回去,好半晌儿才冷冷道:“你知道便好!”
季寒州眨巴眨巴眼睛,也没觉得难过,反正又不止他一个人在卫淙面前是奴才。
纵然是宁王,在卫淙面前,不也是卑躬屈膝,如履薄冰的么?
既如此,又有什么可难过的,反正他也不爱卫淙,只是和卫淙有身体接触而已。
卫淙见季寒州神色如常,脸上没有流露出半分伤心难过,也没有羞愤交加。
既震惊,又生气。
难道在季寒州的心里,他们就只是君臣关系么?
在季寒州的心里,只把他当君王,就从来没有一刻真心把他当夫君看待吗?
那倘若有朝一日,卫淙不是君王了,那么季寒州是不是要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永远地离开他?
“你竟敢如此放肆!”卫淙恼羞成怒,霍然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掐了起来,大力摔在床上,高大的身形,紧跟着就扑了上去,咬牙切齿道,“为何不难过?不伤心?在你眼里,朕到底算什么!”
季寒州被磕得头昏眼花,骤然听见这几句,还以为是哪家的怨妇跑出来了。
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来得及回话。
“说!在你眼里,朕到底算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真心待朕!”
撕拉一声,卫淙大手一挥,季寒州的衣衫在他手里,不堪一击,瞬间被撕成碎片。
“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说!你到底喜欢谁!”
季寒州:“……”
他不明白卫淙为何突然要这样。
一边大力摇晃他的肩膀,逼问他心里还有谁。
一边又龙精虎猛地狠狠办他。
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季寒州嘴才一张开,只能发出急促又可怜的“啊”。
“这是你自己求的,好生受着,不许叫!”卫淙冷冷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寒州的脸。
想等着看季寒州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向他求饶。
哪知却见季寒州特别乖顺地点点头,而后歪头,一口叼住了被角。
果真是没有叫出声来。
明明季寒州这么乖,这么听话,可卫淙就是觉得好生气。
他不允许季寒州的心里还有别人!
身为帝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动情了,而季寒州却没有动情!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日日夜夜拥抱在一起欢好,那么紧密无间,恩爱有加。
为何季寒州的心这么冷,怎么捂都捂不热,对他只有君臣之别!
卫淙也知道自己发火没有道理,但控制不住发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狠狠占有季寒州。
看着季寒州热汗淋漓,通红通红的面颊,看着他双眼迷离,嘴唇明艳油亮,满脸淫态。
心里才稍微有了点安抚。卫淙伏下身去,宛如狼狗一般,咬住了季寒州的喉咙。
季寒州疼得“嗷呜”一声,但也没有抬手阻拦。
跟尾椎骨传来的舒麻爽快相比,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州州,州州,好州州,说你喜欢朕,朕想听你说。”
卫淙抬起头来,看着季寒州喉结上的两排红红的牙印,忍不住笑了起来。
抬手就扯出季寒州嘴里的被褥,言语蛊惑道:“说你喜欢朕,爱慕朕,离不开朕。”
季寒州浑身剧烈哆嗦,几度想要晕厥过去,眼珠子往上一翻。
可这种小动作在卫淙看来,就是季寒州在抵触,在抗拒,在厌恶。
卫淙的心蓦然沉了下去,他认为季寒州此举是觉得这种话恶心!
一个小小的臣子,居然如此大逆不道!
竟然觉得这话恶心!
卫淙掐着他的脖颈,逼迫道:“说!说你喜欢朕,爱慕朕,离不开朕!”
季寒州勉勉强强,断断续续地说:“臣……喜欢皇上,啊~爱慕皇上~~啊啊,离不开皇上。”
最起码现在离不开卫淙半寸,他尝到了滋味,恨不得卫淙再狠戾一些,再疯癫一些,把他直接钉死在床上,这才好。
“说谎!”卫淙冷冷道,“你胆敢欺君!罪加一等!”
“臣……臣没有欺君!”
“朕听不出感情!你是根木头么?说话一点感情也没有!”
季寒州都想张口骂娘了,怎么交个欢,还整这么多事儿?
你爽我爽,都爽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这不就行了?
一时整这,一时整那,成天到晚就卫淙事儿多!
卫淙是怨妇吗?还跟他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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