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你这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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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饶命!当心臣肚子里的孩子!”季寒州闭着眼睛大喊。
“叫什么皇上?叫夫君!”
“夫君饶命呀,奴家再也不敢了!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勾三搭四了!”
季寒州表演得很卖力,嘴里大喊着他再也不敢了。
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半点是装的。
他怀疑卫淙是真的想让他揣个孩子,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活活钉在床榻上。
外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殿内桃色满园,这让季寒州突然想起一首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而他现在就是那枝出墙的红杏。
卫淙今晚气性很大,把人挟持着走至窗边,伸手推开窗户。
可怜的季寒州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了雨地里,冰冷的雨水噼里啪啦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季寒州害怕会摔下去,赶紧伸手死死抓紧窗台。
身体几乎是整个平躺下来的,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依靠着卫淙。
双腿很自然地就缠上了卫淙精瘦的腰肢。
卫淙笑话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竟如此主动!你在别人男人面前,也是如此这般么?”
送别人玉穗,还亲手编,熬夜编,精心挑选玉佩,又挑玛瑙珠子。
平时也没见季寒州对其他人这么上心!
应该不止送玉穗罢。
卫淙是很信得过常陵的品性,毕竟是自幼待在他身边保护的暗卫。
但对于季寒州……他不知道这样满脸淫态,在男人怀里娇声浪语,还会变着花样喵喵乱叫的东西,究竟有没有定力!
“朕真想一刀刀剐了你。”
卫淙抬手掐着季寒州的脖颈,将他往雨地里送,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人浑身打湿。
白皙的皮肤,哪里受得了这般残暴对待,被冷风一吹,就泛起了晚霞似的艳红。
季寒州难受得直摇头,眼睛被雨水冲刷得根本睁不开,他一张嘴,就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声。
卫淙看着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突然又心软了,他赶紧将人拉了回来。
双手拖着季寒州的臀腿,将人放在窗台上,低头就去亲吻他的眼睛。
一点点舔舐干净少年眼尾的雨水,低声唤着“州州,朕的好州州”。
季寒州不知道卫淙今晚又发什么疯。
明明都把他打入冷宫了,结果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又过来寻他!
以他的智商,暗暗思考了很久,得出了一个结论:卫淙在追求刺激。
可能是此前玩得不够尽兴,所以现在又换了新的玩法。
季寒州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反正他早就是卫淙的人了。
一次和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寝殿的龙床上,和在冷宫的破烂窗户台上,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反正结果都一样。
季寒州想得特别开,完全没有被羞辱的感觉。甚至暗暗觉得卫淙好变态,玩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为了能少受点疼,季寒州还挺配合的,卫淙怎么摆弄他,他就乖乖维持着姿势别动就行了。
卫淙闷头咬了季寒州几口,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想象中的惩罚,应该是季寒州连哭带叫,满脸羞耻,一声声地求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很乖顺,很服从,也很配合。
当然,卫淙也不是说不喜欢季寒州这么乖顺地配合他,就只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慢慢也就停了下来,他这么一停,季寒州就有点慌了。
“皇上,是臣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臣真的不明白,还请皇上明示。”
卫淙:“……”好乖,好听话。
仔细看看季寒州的脸,通红通红的,尚显几分稚气,看起来很纯真干净。
这让卫淙原本满腹的怒火,突然无处发作了,因为季寒州乖到让他觉得,跟这样的乖孩子发脾气,显得自己很喜怒无常,无理取闹。
虽然卫淙一直以来就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咳。”
卫淙神情显得不甚自然,布满汗水的俊脸,在夜色下显得极其明艳,他沉声道:“州州,你……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么?”
季寒州:“……”
羞耻心?哦,他有的啊,不过跟命比起来,那点羞耻心不算什么。
虽然他不是江湖儿女,但打小听了很多戏文,心里充满了侠气。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就是一时委身人下,又有什么关系?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难道还要他哭哭啼啼,一根腰带把自己勒死么?
那不孬,不窝囊吗?找个时机反扑,为自己报仇雪恨,不是更好吗?
再说了,男欢女爱的事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啊,季寒州觉得自己没有很抗拒。
不抗拒那就是愿意,既然愿意,那就是你情我愿,又有什么可羞耻的?
季寒州愁容满面地道:“臣有羞耻心的,但不多。”
卫淙:“……”他有,但不多。这是多么诚恳的回答。
“皇上想让臣如何做,还请明示。臣愚笨,真的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卫淙:“……”
莫说是季寒州了,就连卫淙自己都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来时,卫淙就已经下定决心,今晚要如何如何惩治季寒州,如何如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又如何如何将人羞辱得声泪俱下,涕泗横流,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结果……卫淙稍微对季寒州下一丁点重手,他自己就心疼得不行。
可那个玉穗,真的伤到了卫淙的心。
卫淙很憧憬那个玉穗,一直在暗示季寒州,结果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是他自作多情,自讨没趣了。
“你在别人面前,也这般没有廉耻心么?”
季寒州眨巴眨巴眼睛,很诚恳地道:“臣以前一直主张以和为贵的,后来长大了些,就想着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那现在呢?”
“现在……”季寒州脸上流露出了苦相,勉强微笑着说,“臣发现自己不过就是沧海一粟,渺小至极,好似任何人都能以任何理由,把臣碾死。”
他这话其实出自于真心的,在宫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就要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远不如待在冷宫里,一个人倒是逍遥自在了。
卫淙听了,情绪久久难以平复,他想,州州那么胆小又贪生怕死,必定不敢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
一个玉穗又不能代表什么。
即便季寒州送了一个玉穗给常陵,又有什么关系?
季寒州是卫淙的,只是卫淙的,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也属于卫淙。
而常陵区区一个暗卫,拿什么跟九五至尊争抢?
因此,卫淙想,这事怪不得季寒州,是常陵玩忽职守了。
但无论如何,这事仍旧是卫淙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发了疯一样,想在季寒州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癫狂又病态地,想让季寒州怀上他的孩子。
不允许季寒州有任何一点主张,就这样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在窗台边,要了季寒州一次又一次。
一直等季寒州疲倦到浑身瘫软,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趴趴地伏在卫淙怀里时,卫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
抱着季寒州走回床边,将人放了下来,卫淙传唤宫人送水进来。
也没让任何人碰,亲自帮季寒州清理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卫淙才有空打量周围的环境。
相当破旧,但还算干净。
床榻虽大,但只铺了一层破烂发黄的草席,就连床被褥、枕头都没有。
屋里除了床,就一张破烂桌子,上面连个茶杯都没有,只有半桶井水,还有一堆桃子。
看来,季寒州就吃的这些。
卫淙心疼了,忙让人送了被褥来,也没有回宫,抱着季寒州躺在床上。一直到天将明时,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等季寒州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了。
浑身疼得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他掀开衣袖,就看见了满胳膊的凌乱指痕,严重的还有大片瘀血。
都是昨夜被卫淙掐出来的。
季寒州也没太在意,反正从入宫后,身上就没哪块皮是好的。
去院子里洗漱一番,又回屋啃桃子吃,才啃了一半,卫淙又来了。
季寒州都不知道卫淙来干嘛的。
好好的宫殿不待,就非得跟他挤一个冷宫。
这也就算了,季寒州还不得不放下吃剩的桃子,跪在门口恭迎皇上圣驾。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卫淙居然还吃他的桃子!
本来桃子就不多,卫淙居然吃他一个桃子,还挑了最大最红的吃!
季寒州的心都在疯狂滴血,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桃子,就这么进了卫淙的肚子里。
还要被卫淙数落,这冷宫的桃子不甜。
季寒州快要气死了,捂着胸口跪在门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那么大,那么红的一颗桃子,就这么被狗吃了,他的心好痛,好痛。
“你这是什么神情?朕来此,你就这般不高兴?”
卫淙落座,回眸瞥了一眼季寒州,不悦道:“你离朕这般远做甚?滚近些!”
季寒州很顺从地滚了进来,一个没刹住劲儿,一头撞桌腿上了,把他撞得眼冒金星,七荤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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