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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日常


  西夏国。

  自从夏帝在皇宫中定下了基调之后,西夏国内原本针锋相对的气息已经慢慢的缓和下来。

  各个方面的力量也开始在夏帝有意无意的默许下分割梁氏一族留下来的权力空间。

  其中,以叶山海为代表的慕容氏一方在这一场饕餮盛宴中获得了最多。

  毕竟,他原本就是梁氏一族这一个体系内的高位者之一,如今皇太后梁氏撒手人寰,无疑叶山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至于投靠别的势力看起来有这个选项,但其实那些人要的更多是利益而不是他们这些人。

  官场上一个萝卜一个坑又不是白说的。

  只有将他们这些人排挤下去,才有别人亲信上位的余地。

  于是乎,这些原本梁氏一族的官员十有八九的选择了叶山海这一方,让慕容家的势力瞬间在西夏国内暴涨,短短时间内已经不逊于那些在西夏国盘踞了多年的大族。

  甚至于,隐隐约约间还有所超出。

  毕竟这一回的慕容家接收的梁氏一族遗泽在以前一直都是在西夏国内一家独大。

  要不是因为皇帝弑母之事引来下面不少人的胡乱猜测,只怕现在的慕容家还要壮大几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太后梁氏的出殡无声无息,就像是在那日晚上皇宫中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尽由宗室的那位老皇叔与叶山海主持,风风光光的将梁氏葬了下去。

  其中,皇帝就像一个仁孝的皇儿一般,将这一切规矩进行了下去,也没有在接下来对于原本应该不受他待见的叶山海与原本梁氏一族势力下手。

  让其他那些隐隐有些期待的西夏大族大失所望。

  半月之后。



  夏帝在毫无诚意的将为太后守孝的孝期压缩到了短短的十天以内,就匆匆忙忙的开始召集各位重臣们开始商议起了对于辽国的战事。

  这几天来,辽国那里打出耶律洪基与叛军打出狗脑子的事情已经是在暗间的传播下在中原几国中众所周知。

  耶律洪基虽然在天狼子的帮助下侥幸平定了叛乱,但是因为楚王和皇太叔造成的余波依旧在荡漾。

  耶律洪基的那位皇太叔在辽国担任天下兵马大元帅十余年,堪称根深蒂固,一时之间耶律洪基如何能够清洗掉他的影响力。

  在加上原本就有两方交手时的巨大损伤和数十万叛乱的兵士,这一刻,耶律洪基已经陷入了自他登位以来最大的困境之中。

  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一点也被西夏国与大宋同时发现了,知晓他这一时半会间绝对腾不出手来应对外敌,于是这两家都起了趁火打劫之意。

  毕竟,这一会的耶律洪基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将他刚刚压制下来的那些叛军们去御敌,甚至于还得派上亲信人马去监视着他们的动向,生恐他们在国内的皇太叔残余势力再度复辟。

  西夏国正是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空子,这才国内的各个方面迅速的开始了妥协,开始预备对于大辽的战事。

  在西夏国内,军事力量一直以来都是由各个家族组成,这些家族们在国内的各个方面都有巨大的影响力。

  因此,在夏帝出兵之前,都需要协调这些家族的意见和利益,以此来获取他们的支持和兵力。

  这一日,叶山海在参与了西夏国的第五次朝议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今天,在这些人锱铢必较的争夺下,出兵的事宜终于定了下来,确定了对于辽国的宣战。

  而且,与宋廷小皇帝赵煦派过来的使者也私下里达成了默契,决定两方一通攻辽,暗地里确定了日期。

  回到公主府,这几天来,银川公主已经渐渐的从梁太后逝去的悲痛中缓了过来,不过她的眼中依旧尚有一股深沉的悲哀存在。

  皇帝与皇太后的手足相残,让至今为止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会下了这样的毒手。

  那得知消息的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彻底的崩塌了。

  好在这些天,她尚有这府中的一些贴膜侍女与夫君安慰,自从慢慢的定下了心神。

  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

  不过,她依旧只愿意将自己闷在府中不出,也只有见到身边人才会让她勉强露出一些笑容。

  所以,当叶山海回到了府中时,第一眼见到卧房中的她依旧是这个模样。

  不由担忧的向一边的侍女问道:“公主今天可是好些了?”

  侍女杏儿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面目姣好,青春靓丽。这一会的她听到叶山海的问询,恭恭敬敬的对着叶山海一礼,娇声道:“驸马爷,今日公主已经好多了,奴婢送上的莲子羹她也用了大半。”

  见叶山海微微颔首,她胆量也似乎大了些,有鼓起勇气来低声细语道:

  “驸马爷,若是您可以多陪陪她,想必就更好了,她可是对您这些天来依恋的紧!”

  “……”

  闻言,叶山海不由有些默然,这几天来他的确有意无意的对于银川公主的悲哀有些忽略,缘由自然是因为自己做下的事情。

  落在这些侍女们的眼中,自然就显得叶山海对于公主有些不太上心。

  不过好在这些侍女一直以来跟在银川公主身边,对于大事也算有些见识,所以以为是这些天叶山海一直在忙于国家大事和安身立命,所以,也没有打扰。

  直到今日,这杏儿看见叶山海闲了下来,这才鼓起来勇气出口,显然是对于银川公主忠心的紧。

  不过也是,她们这些公主的贴身丫头一般说来,都是作为公主身边的物品一起打包给了驸马,作为公主在身体不爽利时侍候驸马的工具。

  自然,她们对于公主与叶山海的事情自然是极为上心,因为这样的她们堪称与公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驸马爷堪称在西夏国内大权在握,她们也免不了担心。

  半晌,见叶山海不发一言,杏儿不由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是自己哪里说着不对了。

  当下,她便有些慌乱的腿上一弯,想要出声请罪:“驸马爷……”

  只是,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也没有来得及跪下,便见叶山海已经回过神来,看着她微微一笑,衣袖轻轻一拂就让她跪不下去了。

  杏儿的身体受了这一拂之力,她没有修行过武功,却是没有站稳身形,在立起来后便向叶山海这边踉踉跄跄的倒了过来。

  温香软玉入怀,叶山海顿时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倒是与前世的那些被化妆品腌制入味的姑娘们不同,只有沾上的淡淡的熏香味。

  不过配着这格外具有青春活力的身体,倒是顿时让叶山海有些食指大动。

  “呀!”

  杏儿感觉着叶山海体表传来的温度,顿时一惊,羞不自抑的慌忙直起了小身子,退出了一步,但小脸蛋已是瞬间红到了极点,宛如天边的火烧云。

  叶山海看着眼前这慌乱的小丫头,也是未来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角色,不由笑了道:

  “你忠心耿耿那里有什么罪过,只不过是爷我在想别的罢了,去吧!”

  说完,见这丫头小小的松了口气,初具规模的身子波澜起伏,登时就伸出手照着她背后的浑圆处来了一巴掌。

  啪!

  脆响之余,惊得杏儿浑身一抖,却也不敢叫出来,生怕被外面的几个丫头听到了不好。

  只得媚眼如丝的羞红着小脸三步并做两步站在一边。

  见状,叶山海心满意足,搓了搓手指,这才向卧房那里的银川公主走去。

  只留下满脸通红的杏儿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

  手里绞着指节,直到手都有些发白了,兀自不觉,咬着嘴唇,似乎是在回忆刚才的那一下脆响,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作为类似于通房丫头的角色,杏儿的心里自然早就千肯万肯,早早把这个通房丫头的位子坐实了,也算是有了个之后的依靠。

  作为身上公主府中的侍女,她见多识广自然是见识过不少没有依靠的侍女的惨状。

  不过眼下银川公主就是她们的天,公主没有发话前,她可万万不敢对于叶山海多流露出情意。

  否则,到时候银川公主拿现在权势熏天的驸马爷没有办法,她就是最好的出气筒。

  这边,叶山海到没有多注意小侍女的心怀,这一刻的他放下了心绪,终究还是选择面对现实,去安慰一下这些时日里已经形销骨立的银川。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无论如何他都与银川公主有了这一段缘分。

  至于日后,且走且看吧。

  当下,他来到卧房中,便将呆坐在那里的银川公主拥入了怀中,权做安慰。

  而银川公主也似乎感觉到了夫君的怜爱,心中不由一暖,这些天来一直发白的脸蛋有了些生气。

  于是她就这样静静的依着,享受着这一份温暖之意。

  ……

  这边,宋夏两国订立盟约后,那宋人使者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一路上不敢少停,向皇宫而去。

  这一番,其实是赵煦自己之意,被朝中听闻,立刻大哗,于是第二日朝会中立刻便有人劝诫起兵危战凶起来。

  立刻就让赵煦勃然大怒。

  不过,赵煦初操大权,见群臣骇怖,心下甚是得意,怒气便消,脸上却仍是装着一副凶相,大声道:

  “先帝以天纵之才,行大有为之志,正要削平蛮夷,混一天下,不幸盛年崩驾,腾绍述先帝遗志,有何不妥?你们却唠唠叨叨的舌噪不休,反来说先帝的不是!”

  见群臣无言以对,又道:

  “咱们燕云十六州给辽了占了去,每年还要向他进贡金帛,既像藩属,又似臣邦,朕身为大宋天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难道咱们永远受辽人欺压不成?”

  他声音越说越响:“当年王安石变法,创行保甲、保马之法,还不是为了要国家富强,洗雪历年祖宗之耻。为子孙者,能为祖宗雪恨,方为大教。

  父皇一生励精图治,还不是为此?孩子定当继承爹爹志。此志不遂,有如此椅。”

  突然,他从腰间拔出佩剑,将身旁一张椅子劈为两截。

  他其实已做了九年皇帝,只不过九年来这皇帝有名无实,大权全在太皇太后之手,直到此刻,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见这些大臣们依旧想要像,往日一般糊弄他,不由怒极,让下方群臣也不由骇然。

  半晌,群臣班中才闪出一名大臣,貌相清癯,凛然有威,正是宰相苏辙。赵煦心下不喜,心道:“这人是苏大胡子的弟弟,两兄弟狼狈为奸,狗嘴里定然不出象牙。”

  只听苏辙说道:“陛下明察,先帝有众多设施,远超前人。例如先帝在位十二年,终身不受尊号。臣下上章歌颂功德,先帝总是谦而不受。至于政事有所失当,却是哪一朝没有错失?父作这于前,子救之前后,此前人之孝也。”

  “只是,先太皇太后以大公至正为心,罢王安石、吕惠卿新法而行祖宗旧政,故社稷危而复安,人心离而复事。乃至辽主亦与宰相方曰:‘南朝遵行仁宗政事,可敕燕京留守,使边吏约束,无生事。’

  陛下观敌国之情如此,则人心可知。今陛下亲理万,小人必欲有所动摇,而怀利者亦皆观望。

  臣愿陛下念祖宗之艰难,先太皇太后之勤劳,痛心疾首,以听用小人为刻骨之戒,守天佑之政,当坚如金石,重如山岳,使外一心,归于至正,则天下幸甚!”

  赵煦越看越怒,把奏章往案上一抛,说道:“‘痛心疾首,以听用小人为刻骨之戒’,这两句话说得不错。但不知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说着双目炯炯,凝视苏辙。苏辙磕头道:“陛下明察。太皇太后听政之初,外臣民上书者以万数,都说政令不便,害苦百姓。太皇太后顺依天下民心,遂改其法,作法之人既有罪则逐,陛下与太皇太后亦顺民心而逐之。这些被逐的臣子,便是小人了。”

  赵煦冷笑一声,大声道:“那是太皇太后斥逐的,跟我又数日后视朝,苏辙又上奏章:“煦宁之初,王安石、吕惠卿造立新法,悉变祖宗之政,多引小人以误国。勋旧之臣屏弃不用,忠正之士相继远引。又用兵开边,结怨外夷,天下愁苦,百姓流徒。”

  赵煦看到这里,怒气渐盛,心道:“你骂的是王安石、吕惠卿,其实还不是在骂我父皇?”又看下去:“蔡确连起大狱,王韶创取煦河,章恼开五溪,沈起扰交管,沈括等兴造西事,兵民死伤者不下二十万。先帝临朝悼悔,谓朝廷不得不任其咎……”

  赵煦越看越怒,跳过了几行,见下面是:“……民皆愁痛,比屋思乱,赖陛下与太皇太后起而救之,天下之民,如解倒悬……”

  赵煦看到此处,再也难以忍耐,一拍龙案,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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