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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倾盆大雨夹杂着电闪雷鸣,这边萧杀之气还没有肃清,陈氏宗族以陈允捷为首,又要对黄氏宗族进行杀人灭口。

        刘府内,一波不平,一波又起。黄四郎也顾不上刘白衣了,其他人掩护着他向外突围,互有死伤。

        刘白衣小脚行动不便,连滚带爬的逃到石碾身旁。这里太凶险了,看来陈允杰要杀人灭口,估计这里的人都活不了。石碾要带着刘白衣逃跑,可这里哪儿跑得了呀?庸镇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刘府层层包围。

        他们从正殿的后门逃了出去,后边也都是相互争斗的人,已经乱打一锅粥。这里也逃不了了,刘白衣是小脚,行动不便,昨天床第之欢之时,刘白衣的脚就臭不可闻,还用裹脚布一层一层的缠上。洪天贵福对于刘白衣,是出于慈悲心,保护着她。

        “石碾哥我想到了,正堂屋后还有一个地道,你跟我来。”

        “好,在哪里?”

        刘白衣,三寸金莲,开始她拉着石碾引跟,可石碾看她走的十在是费劲,一把抄起她来,就去往了目的地。

        “就在这儿!这个屋子里,但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个屋子里。”刘白衣急切地说。

        石碾点了一根蜡烛,慢慢的在墙上,在柜子上,床边晃,这时火苗抖起来,再三的仔细找,终于找到了地道的入口。它很隐蔽,即使仔细看,可能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暗道的门是地砖制成的,表面上看就是普通花样铺就的地砖,蜡烛接近此地之后,火苗就开始抖动。说明有风通行。用手掌用力向外推去,一个地道的入口就显现出来。

        刘白衣脚疼的难受,可入口只能容下一个人。石碾先将她送进去,她是连滚带爬进去的,凤冠上的金钗等,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头发凌乱,霞披也起了褶,还有破损的地方,实在是狼狈不堪。石碾也跳进去,用手一顶,一拉,关上洞口的推拉门。

        在巷道里,很潮湿,墙上能摸到水珠,也能听到顶上的水珠掉落到地面上的声音。他们摸着黑儿,不知走了多少里,感觉眼前似乎有一丝微光了。刘白衣既兴奋又害怕了起来。

        “石碾哥,我的亲人都没了,就只有你了。”他说着抱着石碾的脖子,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哭的伤心至极。

        他安慰道,“好了,别想太多了,白衣妹妹,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得一步一步向前走呀!”

        “你能对我好吗?”他含情脉脉的望着石碾。

        “那是当然了,实际上你也知道的,我是有妇之夫。”

        “那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就要对我好。只要你对我好,这辈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认。”刘白衣撒娇似的,耍小姐脾气似的说道。

        突然洪天贵福,想起了最初来到平镇、庸镇之初,那个算命儒生给他的锦囊,他摸了摸还在。打开锦囊,一看。有的字迹已经磨损不太清楚了。

        茫茫天数此中由,世道兴衰考验修。

        万万千千道不尽,寻到血石方无忧。

        对这几句话,他不是很理解,但也能猜解到几分意思,有的似乎含糊不清。吹灭了蜡烛,他们向着细微的光亮处继续走去,刘白衣小脚行动不便,石碾背着她,刘白衣伏在他的背上感到了无尽的温暖,在她耳边呢喃着情话。

        “石碾哥我就想一直这样下去,永远这样下去。你一直就这样背着我,我要把心都掏给你。”

        石碾笑了笑,“那我岂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喽!”

        话表两头,刘府内,陈氏家族以陈允捷为首正在收拾着残局。黄四郎经过一场恶战已经逃出城外,马不停蹄去了外省,外省有他经营多年商号,所谓狡兔三窟。叶赫那拉·硕丰拉着拐杖,命人去寻找石碾,也没人搭理他。老爷子气的山羊胡乍起。

        “表兄,你还真以为你姓叶赫那拉呀!收起你的虚荣心吧!”陈允捷擦了擦手,在餐桌上拧了一根烧鸡腿儿,就着酒,大块朵颐起来。

        “这个世道也就这样了,鞑靼殖民,世道能好到何等程度?表兄,你都是耳顺之年的人了,世道怎样,按道理说你应该看的比我还开,还清楚,在外族统治殖民之下,你要无民族大义、无骨肉亲情,要以满通古斯主子马首是瞻,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要以自己的利益为重。”他又把一坛美酒一饮而尽,他成了平庸两镇最大的赢家,真是春风得意。上面一句话也许是他酒后吐真言。

        “允捷呀!你不能这样说呀!我们通古斯人统一华夏,是积极的学习汉文化,而且经过康雍乾三朝,把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风调雨顺……”

        “哈!哈!哈!还‘我们通古斯人’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通古斯人了,你也就只能在这里能吹吹牛逼,你去叶赫那拉庄园试一试呀!那几记耳光没把你打醒吗?你姓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陈允捷一席话,戳到了叶赫那拉·硕丰的痛处。老爷子被气的嘴巴一张一合,哆哆嗦嗦,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允捷又接着说,“你说文化,说他们积极的学习华夏文化,我问你服饰难道不是文化吗?发型难道不是文化吗?汉人穿汉服,束发,天经地义。他们入关之后却剃发易服,屠杀了多少汉人,你心里也应该有数吧!汉人服通古斯人,是因为被他们杀怕了,他们是用恐怖手段震慑住了汉人。强硬和鲁莽曾经是他们最可标榜的美德,但自从太平天国闹过去之后,他们的人口断崖式的减员,这种强硬和鲁莽也收敛多了。邪恶之所以能够胜利,是因为善良的人无所作为。”陈允杰的话像一记记重拳,拳拳打在了叶赫那拉·硬丰的命门要害。

        “你这是大逆不道,你反了,你反了呀!我要替舅舅和舅母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种。”

        他举起拐杖,向陈允捷走去。没等到他刚走近,就被陈亭长一把推倒在地。他老泪纵横的的在地上哭泣。

        “老东西,你的书读的是多,但是都读傻了。”

        这时雨已经停了,石碾背着刘白衣从巷道出来,又把洞口仔细的遮蔽好,不露半点破绽。危险还笼罩着他们,他们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躲避。

        “石碾哥,你看雨过天晴起了两条彩虹,太漂亮了。”

        “可不是嘛?双虹是很少见的,咱们还得快些走。”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快天黑,走进一片密林,天暗了下来。走过密林,远处有一个茅草房,借着最后夕阳的余晖,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炊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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