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nine:出逃“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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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教授一定看出来自己已经猜到了卢平教授的秘密,阿芙洛狄忒想。因为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开心,仿佛下一秒整个斯莱特林就都会知道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一个凶残的狼人。为此他甚至没怎么为难阿芙洛狄忒,只让她去收拾了储藏室的灰。但阿芙洛狄忒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决定将这个秘密像被打碎的牙一样咽进肚子里,以此来回报卢平教授的温和与善良。
她猜测她在上一次禁闭时在储藏室发现空了很多的月长石和槲寄生草是狼毒药剂的配方,它们的作用——安抚情绪和解毒——听起来用在狼人身上正正好。
这个留校的圣诞节或许有的做了,阿芙洛狄忒想。在签下圣诞节留校的表格时,她发现狼毒药剂的制作人达姆科斯贝尔比的侄子马库斯贝尔比这个圣诞节也不回家,她想她可以用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言引导这个拉文克劳一年级,向他套出月长石和槲寄生草是不是狼毒药剂的一部分,以此来证明她的猜想。
德拉科对于她圣诞节不回家颇有微词,但阿芙洛狄忒最终以承诺三包奶油杏仁糖哄好了他——没错,圣诞前的霍格莫德日到来了。
阿芙洛狄忒、奥德莉亚和科维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挤进蜂蜜公爵,如果不是答应了德拉科的话,他们根本不会踏进这个拥挤的地方。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最最美味多汁的糖果,大块乳黄的奶油杏仁糖、亮晶晶的粉色椰子冰糕、蜜汁色的太妃糖,几百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巧克力,一大桶比比多味豆,还有一大桶滋滋蜂蜜糖…
科维斯和阿芙洛狄忒站在身量略显娇小的奥德莉亚身边费力的清除出一个过道,而早有先见之明的杰玛说什么都不肯踏进店铺一步。好不容易走到一片没人的地方,阿芙洛狄忒觉得有人狠狠地撞了她一下,看过去又分明什么都没有。不远处格兰杰和韦斯莱脑袋挨着脑袋正看着一大桶蟑螂糖,这让阿芙洛狄忒看得险些吐出来。
“你真不该太宠溺德拉科了,”奥德莉亚终于喘得上气了,“他肯定也不愿意挤进来,所以才让你…不过我真没想到,德拉科居然喜欢奶油杏仁糖。”
“其实他更喜欢酸的,比如柠檬糖和青苹果硬糖,”阿芙洛狄忒从架子上拿下好几包奶油杏仁糖,“上次你们买给我的我还没吃完呢。”
“这下好了,买糖两分钟,我们又要往出挤了!”奥德莉亚哀嚎道,但她身体很坦诚的抱了很多糖果。付过钱以后,阿芙洛狄忒和科维斯又带头往出走。
走出蜂蜜公爵,入目的是一片白雪皑皑。寒风凛冽,杰玛抱着一个小小的相机,死死地裹紧了长袍,贴在糖果店的门上正看着什么。阿芙洛狄忒和奥德莉亚好奇的贴过去,发现是一张贴着西里斯布莱克照片的告示。
《魔法部令》
顾客请注意,若无另外通知,每天日落时分起都有摄魂怪在霍格莫德街头巡逻。此项措施乃为保护霍格莫德居民之安全,待西里斯布莱克落网后方可解除。因此请所有顾客在日落前结束购物。
圣诞快乐!
“看来我们没时间买圣诞礼物了,”阿芙洛狄忒有些烦闷的说,“只能喝了黄油啤酒就回去。”
“那你送别人的圣诞礼物怎么办?上次霍格莫德你就没有出来呢。”奥德莉亚关切道。
“只能定制了,心意不够用金加隆来补贴嘛,”得到朋友关切的阿芙洛狄忒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放心吧,我绝对会在毕业之前送你们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的!”
阿芙洛狄忒左手拉住奥德莉亚,右手拉住杰玛,还不忘叫回正盯着奥德莉亚发呆的科维斯的魂叫了回来,四个人一起往三把扫帚走去了。
三把扫帚酒吧里面及其拥挤,热烘烘的,烟雾缭绕。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三个女孩儿都把厚斗篷脱了,彼此发现里面穿的都是一样色系的长裙,不由得哄笑成一团。唯一的男孩儿科维斯自告奋勇的去点黄油啤酒,三个姑娘则望着窗外人头攒动的场景闲聊。
“不过满街都是摄魂怪也太小题大做了,”杰玛又一次谈论起那张告示,“霍格莫德村麻瓜出身的巫师一只手都掰的过来吧。”
“这和麻瓜出身的巫师有什么关系?”阿芙洛狄忒不解的问道。
“我以为他会去杀麻瓜出身的巫师,”杰玛说道,“毕竟他是…那个人的部下。”
科维斯端着四杯冒着泡沫的黄油啤酒走了回来,阿芙洛狄忒连忙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在桌子四周扔了好几个闭耳塞听:“…你们都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家不在英格兰的奥德莉亚有些茫然的和杰玛对视了一眼。
“他的目标应该是哈利波特——”阿芙洛狄忒说,她完全相信自己的朋友们不会把接下来她要说的事情穿出去,不过就算穿出去也没关系,“西里斯布莱克和波特的父亲是最好的朋友来着。”
“梅林啊!”杰玛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布莱克背叛了波特的父母?”
“我不知道…”阿芙洛狄忒说道,她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以后才接着说,“你们都知道我小时候是和沃尔布加老姨妈和小舅舅长大的…西里斯布莱克就是沃尔布加那个除名的亲儿子,我听沃尔布加说,布莱克被除名以后就去投奔詹姆斯波特了。”
“我听我爸妈说,西里斯布莱克是整个布莱克家最聪明的孩子了,”科维斯说,“他们一开始觉得西里斯布莱克被除名是布莱克家的损失。”
杰玛漫不经心的摇晃着快要见底的杯子:“我父母都说无法相信他会去残杀麻瓜…他是因为很严重的亲麻瓜倾向才被除名的不是吗,这在纯血家族圈里面都不是秘密了。”
“连沃尔布加都不敢相信…知道布莱克入狱以后,她就病倒了。虽然西里斯布莱克被除名了,但无论如何都还是他的儿子吧,更何况雷古勒斯已经死了,”阿芙洛狄忒想到了沃尔布加病倒以后的憔悴模样,有些不忍和难过的叹了口气,“她说西里斯布莱克从五六岁开始就非常叛逆了,他总不可能从小时候就想着做神秘人的间谍吧?”
“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不是吗?”奥德莉亚的脸上已经满是怜惜了,她一边心疼波特,一边又对接连失去两个儿子的沃尔布加感到可怜。“我爸爸说布莱克还是波特夫妇婚礼上的伴郎呢。”
“他们感情这么好吗?”杰玛问道,她看起来有些震惊,“那布莱克有没有可能会是哈利波特的教父什么的…父母的伴郎成为孩子的教父——一般都是这样的。”
奥德莉亚吸了口了冷气:“那波特也太可怜了吧…我想布莱克或许有自己的理由,但是…”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背叛朋友都是可耻的。”科维斯轻声接话道。
“如果我知道我的父母被他们最好的朋友害死了,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阿芙洛狄忒闻言赞同的点点头,然后蹙着眉头说道,但未等她话音落下来,忽然一阵凉风吹乱了她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三把扫帚的门开了,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卷着一阵风雪走进了酒吧,随后是那个大个子的猎场看守海格,身后还跟着一个头顶戴暗黄绿色园顶礼帽,身披细条纹斗篷的胖男人,“那是福吉?”
得到杰玛肯定的回应以后,阿芙洛狄忒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几位教授和福吉在不远处入座了,他们点了许多饮品,似乎准备开始一场漫长的谈话。
“哦,天哪,我真的是看到他就讨厌,希望他能再早一点下台,”阿芙洛狄忒将黄油啤酒闷了个干净,“他爱金加隆爱的要命!”
科维斯从长袍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阿芙洛狄忒,然后指了指她的唇角:“没有人不爱金加隆,小姐,除了你。因为你已经有多的不能再多的金加隆了。”
“想要一夜暴富只有两个办法,”杰玛笑着说,“投胎到马尔福家,或者抓住西里斯布莱克——想想吧,一万个加隆!”
“我愿意付出一万加隆的代价,换福吉下台,”阿芙洛狄忒阴阳怪气的冷笑着,拿过手帕来擦掉嘴唇上粘的泡沫,“他到底是怎么做上魔法部部长的?整个暑假,我在五场不同的宴会上看了他审美差到爆炸的五件长袍!”
“五场宴会?”奥德莉亚惊讶的说,“你们都干什么了?”
“老卢修斯想让我进魔法部工作,”阿芙洛狄忒招手招呼人过来清理空杯子,“我绝不会去,如果他们逼我,我就用火焰熊熊在家谱上把我那一页烧个干净,然后带上金加隆远走高飞——我说到做到。”
“瞧瞧,这位小姐,”科维斯大笑了起来,“她刚刚还说她不爱金加隆呢!”
杰玛也大笑起来,她的目光不断地瞥着低声交谈的教授们,发现听不到任何声音以后,将目光转移了回来:“我妈妈也一直都想要我去魔法部,我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来着…话说回来,毕业以后你们都做些什么?”
“继承家产。”罗齐尔家英国分支唯一的继承人科维斯罗齐尔如是说道。
“又一个万恶的\''贵族\'',”奥德莉亚撇撇嘴,这种老旧的\''贵族\''说法惹得阿芙洛狄忒和科维斯都一副吃了三百颗鼻涕味的比比多味豆一样皱起了眉头,阿芙洛狄忒甚至倍感羞耻的捂起了脸,“变形研究会给我寄了邀请函。”
“梅林!”阿芙洛狄忒感叹道,“你简直就是个天才,才十七岁就加入这种专业的研究会。”
奥德莉亚羞红了一张脸,她摆了摆手:“运气好罢了…你呢阿芙,不去魔法部工作的话,你做些什么呢?”
“我把去年圣诞卢修斯送给我的项链卖了,等圣诞节想办法找只猫头鹰替我在霍格莫德买个小店铺,”阿芙洛狄忒骄傲的说,“我在和暑假里在宴会上认识的那些人通信;此外我还匿名向古魔文研究所投了翻译稿,他们愿意和我合作,还愿意替我介绍别的途径——前提是稿费减30。”
“但人脉远比金加隆重要多了,不是吗?”杰玛惊喜的笑着,“这可真大胆…马尔福先生知道了会气坏吧?”
“如果他不狠到和别人说禁止和我有任何生意往来的话,就拦不住我挣金加隆。要知道卢修斯送的那条项链值钱到能买霍格莫德半条街,总之我不会沦落街头的。”阿芙洛狄忒站起身来,“谁去尖叫棚屋,那边雪多,我们可以堆个雪人——杰玛连相机都带上了!”
“真的要去吗?听说前两天有怪物在里面嚎叫呢…”奥德莉亚打了个寒颤。
有怪物在嚎叫?阿芙洛狄忒有些好奇的挑挑眉。她忽然想起前几天正好是满月,也不知道卢平教授会不会在里面变身:“那就当做一次探险——”
手长腿长的阿芙洛狄忒和科维斯两个人将极力推拒的奥德莉亚架了起来,而杰玛佯装嫌弃的走在最前面。伴随着笑声站在陡峭的山崖边,一眼就能望到比普通村落稍高一些的尖叫棚屋。它的门窗都被钉死,废墟一样的花园荒凉阴冷,白雪掩盖不住杂乱的野草,让人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被放开的奥德莉亚立马蹲到雪地里团了一个雪球砸到了科维斯的身上,然后遭到了男孩儿的回击,被无意中波及的杰玛也很快加入了混战。而阿芙洛狄忒远远地望着尖叫棚屋,感觉自己仿佛和化身成狼人的卢平教授就隔着一扇门。她想要靠近一些,但山崖和小院的距离是那样陡峭、那样的高远。
巨大的落寞很快将阿芙洛狄忒笼罩其中,她觉得自己害怕极了,单是想想那张温和的面庞化成怪物的模样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抓住了一样难受,而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她更觉得憋闷了。
“阿芙,怎么了?”
杰玛的手搭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肩膀上,这让阿芙洛狄忒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好转了起来。她对着杰玛笑了笑,然后轻轻摇头:“我没事…相机能借我用用吗?”
杰玛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取了下来:“显影液还在宿舍呢,相机你圣诞节先拿着吧。”
“哦甜心,”阿芙洛狄忒亲了亲杰玛的脸颊,“谢谢你。”
朋友是可以抚慰一切坏心情的存在,阿芙洛狄忒想。她将染上杰玛兰花香水气息的相机捧到脸前,将雪景定格在了画面中,然后转过身,将尖叫棚屋照进取景框。快门摁下的一瞬间,那个人的秘密就这样和相片一样埋进了阿芙洛狄忒的心里。
她想她应该做些什么,但她既不是魔药天才,不能熬制出狼毒药剂;也不是能与卢平教授互称教名的朋友。她多么希望那个无形的诅咒不会降临到卢平教授身上,还希望自己不要这么快的迎来毕业,希望时间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但这都是不实际的,阿芙洛狄忒看向被定格在相机里的尖叫棚屋。更实际的就要来了,她想,圣诞节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她可以为那个人留下一份礼物,一份用心的、她希望是难忘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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