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药蛊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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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不期而遇的温柔与生生不息的希望,总不会轻易到来。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人生不是一定要赢的,但是一定不要输给过去的错误和愚蠢,更不要输给以前的自己。
从一开始看到辞渊的时候,楚风澈就觉得这个人不太一般。
宣平侯而已,掌握大权也就罢了,竟然会是素和氏的外戚,听说他之前还只是个小小的影子而已。入今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必然是有他过人的魄力的吧,得到章德帝与素和清霁的青睐,应该不是简单的人物。
腰间的琉璃,应该是就最主要的东西吧。
记得清珞也有一个,也是异常的珍视。
那样明目张胆的,说清珞若是没嫁人,会是他的妻子,这样的事情怕是早就有根据的吧。琉璃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契机,难怪清珞和祁钰那样的惺惺作态。
沉星傍夜,好几次都撞见清珞口中唤着辞渊这个名字,那时候的她,心里不知道是多难受的呢?
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想念却又忘记的人。
总是记不太清楚了。
眼前的人,提到清珞的时候,他眼中的柔情不似祁钰那般想要占为己有,而是小心呵护、极其担心的那一种。
想必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真心吧。
“你是......辞渊?”
刚刚问起,辞渊便缓缓迎上了笑意,他的身份还是很好猜的。
宣平侯素和长慕,前身不过是五公主身边小小的影子而已。大胤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不应该梁渝的皇子一无所知吧。
单凭一串琉璃珠就能猜到,还真是小看了。
“殿下,何从得知?”
身份而已,他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事情。
不远陌上,惜身不徨,别无他信,诚恐如今。
“自然是听公主提起过的。”
在那样的格局里,想来清珞也是与自己一样的吧。
原本美好的人生,硬是在这样的乱世,分隔成了永远。若是当时一步棋走错了,娄归没有失势。恐怕以后的他们,永远都不能提起吧,更别说再见面了。
辞渊的眼神中有了微微的轻颤,看不出竟然是微微的心疼之感,清珞远离故土,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又如何不心疼呢。
缓缓起身,逐渐走向身旁的蔷薇花田里,那里的蔷薇都已经开满了,随便折下一只都是极为饱满的。
清珞若是在,应该会很喜欢吧。
“她,还好吗?”这话说出口,还是带着一丝犹豫的。
“宣平侯,九瑶公主怎么说都是我皇弟明媒正娶的妻子,您如此的询问,怕是......”
怕是会有人多嚼口舌?
若不是顾忌清珞的面子,怕是现在早就领兵到梁渝城外了,早就要把楚祁钰的事情公之于众了。若非是想要保全清珞的脸面,他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惺惺作态的见一面、谈谈什么合作了。
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样的话听来,总是有些可笑的。
大胤的百姓,谁不知道在九瑶公主成婚当天,拿着刀走向百姓屠戮的是梁渝的和亲军队,那样的明媒正娶,怕是没人干听吧。
“那大皇子应该好好问问楚祁钰,问问他是怎么娶到公主的。”
这中间的细则要是说出来,怕是楚风澈都会怀疑这个弟弟的居心了。
虽然第一面是偶然,但是后面的事情却都是刻意的。
送扇子、送匕首、送字画、到了之后陪她喝酒、再到皇宫的见面、最后就变成了向裕帝递上和亲的函书。
几面之缘的事情,何必说的这样轰轰烈烈呢。
楚祁钰不过是想要清珞这个人罢了,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有待商榷。
大婚当天的谋逆,可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原谅的——清珞没有这么大度,大胤也不会有这么大度的。
“深宫禁闱,没有谁能够真正的快乐的。好在摄政王和王妃都挺喜欢她,我那三妹也会时不时去陪她。她倒是没有刚到梁渝那个阶段的不适应了,看她每每心思深重,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有什么心事。”
楚风澈还是有些能耐的,风流成性不过就是掩盖自己本心的外套罢了。
位高权重的宣平侯却将目光透过花藤的映射,看到了影子。
靛蓝的天空和青翠的树木,同样也是他的影子。
然而不知为什么,这一切鲜活的自然风景,看上去却仿佛在极其遥远的地方。地上的影子随着日影徐来,再缓缓地移动,一寸一寸地向着宣平侯的身边逼近。
辞渊霍然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随即,知道逼近自己的不过是影子而已,他唇角就有隐约莫测的苦笑。
这样的桎梏,虽然看不见,却存在人与人之间的每一寸空气中。
那就是他们心里的那道墙——
终其一生,也永远无法逾越的藩篱。
“我有样东西,麻烦大皇子带给她。”
辞渊从袖中拿出了一把长短适中的匕首,跟袖中剑极其的相似。
剑上有七采珠、九华玉以为饰,刃上常若霜雪,光采射人。如镜般的剑身冷气森森映出一张惊白了的脸,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是峨眉刺。
东西,终究还是回到他手里了。
九王送给他的东西,如此珍贵,辞渊还是会送给清珞的。
楚风澈结果峨眉刺,细细打量了一番,刀锋凌厉的人,倒是一把好兵器。
送这个,难不成是防身所用么?
若是清珞见到了峨眉刺,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心境,她会不会猜到是辞渊呢。
幢幢重影,清珞日日闷在宫里,倒也是无趣。徘徊在院子里的时候,夏日的温度对于梁渝而言,倒是只有清凉之感,没有任何酷暑的感觉,凉爽的很。
楚忻雅是一大早就来了,说是想要陪清珞去游湖。
看着她日日闷在宫里,就怕她心情不好对胎儿不利。
刚要准备出宫的时候,摄政王府的人就过来传了话,说是昭清珞一见。
忻雅倒也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何让一个孕妇到处往来,直接在华清宫见面不久好了么。出于好奇心,她还是想要陪着清珞一起去,到时想知道摄政王有什么事儿要说。
摄政王府,云药阁
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有人浑身赤裸,坐在一只巨大的浴桶中。桶里是乌黑粘稠的液体,正散发着让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冷汗,不断地从那个人雪白的额角滑落,一滴滴,滴入药液之中。
那人死死地咬着嘴,下嘴唇一片血肉模糊,显示着她正在承受着非人的疼痛。
强烈的痛苦让那人几度昏厥过去,却又硬生生地被疼醒,继续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两个时辰后,浴桶里的液体已经变得澄清透明,药液的成分被她的身体全数吸收干净,而那个人,也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浴桶里的液体已经冰冷刺骨。
而云药阁,也多了三个人的身影。
随织和葛儿被拦在外面,摄政王也只允许清珞和忻雅进阁中一看,不知道摄政王是有什么样的算盘,竟然会带清珞来看这样可怖的事情。
刚刚站定,那浴桶中的药人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上的白袍顿时又渲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药人舔着牙缝间残余的一丝血腥味,红着眼睛毫不示弱地瞪着眼前的人。
清珞的眼神正好对上了那人的眼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的黑痕。
顿时感觉到后劲一丝发凉,微微的打了个寒颤。
这里浓浓的药味,什么东西都参杂在里面,倒是难闻。
云药阁的医师正在搅动另一个木桶中的药液,咕咕的气泡从里面冒出来,绿色的液体看上去格外吓人。
清珞不得不背了过去。
这里的味道,让她有些作呕。
不知道摄政王今日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叔,公主姐姐有孕在身,是闻不得这样的气味。”
就连忻雅都觉的恶心的药浴,怕是真的很恶心了。也没想到摄政王府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竟然利用豆蔻年华的女子做药人,难不成是想要研制什么东西么?
摄政王显然是没有听忻雅说的话,看到清珞背身过去,也缓缓走进她。
“我记得几个月前,有人朝我这送了一封书信,上面说的都是祁钰在大胤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公主可否知晓?”
摄政王是怀疑那东西是清珞送的么?
她怎么可能这么傻,若是这么容易就让别人猜到了,又怎么可能是她的作风。
清珞微微扶住自己的肚子,眼神像是在逃避什么。
那封信上面的东西她不知道,但是那件事儿她却知道了是谁所为。
“他在大胤做的事情,整个大胤百姓都知道,我何必要递一封书信,如此麻烦的告诉摄政王呢。”
如今娄归失败,那封信上的事情也有一部分真相了,不得不让人怀疑祁钰的行为。
但若是真的,这样看来,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都怕是假的吧。
“章德帝向梁渝递来了文书,一封是询问公主是否安好,另一封......”
话没说完,摄政王便把手中的信封交给了清珞。
文字不多,却是字字戳了她的心——
“太医得鉴,裕帝身殒原因有二。一是先帝妾室娄氏的溱羽之毒,二是梁渝独有药蛊,望摄政王能彻查清楚。”
梁渝独有药蛊。
当时大胤唯一的梁渝使者,是楚祁钰。
溱羽之毒清珞已经猜到了,毕竟种种迹象都很相似,与自己当日中毒的状况也极为相同。只是她没有想到,溱羽只是加速了身体衰竭的进程,其实根深蒂固的是梁渝的药蛊。
这就是摄政王带她来见药人的原因吗?
“楚祁钰与娄归的勾结,果然害了我父皇。”
她的低声喃喃,忻雅听在心里,且忽然惊声反驳。
“不会吧,二哥怎么可能谋害大胤的皇帝,他。”
“他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清珞的情绪有些跌宕,忽然甩开了忻雅的手,缓缓转身,再次盯着那个药人的脖子看了过去。
相同的痕迹,就不会是巧合的。
忻雅被清珞的那句话堵得没话说了,或许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真正的认识到楚祁钰的内心吧。他想要的,可不是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无极阁的那个位置荒废许久了,他倒是觊觎多年了。
“既然很多事情都已经戳破了,我也不必在惺惺作态的瞒着所有人了......他的婚不过是抢来的罢了,若不是娄归,我不会嫁给他。大胤有和梁渝的缔约,也不是会需要靠和亲来联系的吧,摄政王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九瑶嫡公主,大胤帝女身份的她,说话还是有底气的。
果然如传闻一样。
摄政王显然是被她现在的魄力惊讶到了,看来传闻非虚啊,也难为她这么久的惺惺作态了。
梁渝的摄政王虽然总揽大权,可他要做的无非就是正梁渝的血统罢了。
能够除掉觊觎皇位的人,跟清珞合作,也不是什么坏事。
相互共赢,要是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问题。
云药阁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没人说话,都一直盯着眼前的药人看,浴桶之中的药倒是有些让她反胃,腹中的胎动也有些不太舒服。
正当她在沉思的时候,忽然有一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尴尬。
葛儿是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也不管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了,刚刚还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跟二殿下传了消息。
没想到楚祁钰来的竟然会这么快。
“清珞......”看到三人在这里的场景,在看到药人正在他们面前,祁钰的眼神有些微妙,生怕自己暴露了些什么。急匆匆的走到摄政王身边,朝着他作揖,“王叔,清珞尚有身孕,闻不得这样的气味,我带她先回去了。”
拉上她的手的时候,被她轻轻躲开了,接下来的就是一句反驳。
“殿下如何知道这样的气味我闻不得。”
这段时间,楚祁钰已经是如坐针毡了,好几次都快要暴露自己了,今日的事情也是他自己过在乎又不小心的露出了些什么。
清珞这样的问,也是有所怀疑了。
没有回答,直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王叔,今日是我唐突,请您恕罪。”
他不想让清珞知道真相,但是清珞已经知道了。
抖落一肩烟尘往事,静锁人去花落两不归的心痛画面,眉转千回的心事,此刻也伴随着一曲千古凄凉。
云颠天池落了几场雪,长虹一瞬温柔寄明月,刹那回眸相望,两凝噎共携手,送似水流年。
父皇死于蛊毒,而那东西却是出自楚祁钰的手。
不仅仅是大胤百姓的性命了,楚祁钰沾染的是她素和氏家的鲜血,手上的印记是无法抹去的,那样血腥的东西,终将会带给他一生的。
回了隽清斋的时候,清珞的神情千变万化。
看着葛儿徐徐而来的样子,清珞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看着葛儿,她缓身对着祁钰说,“你的眼睛,还真是灵通啊。”眼神没有从葛儿身上挪开,可是话还是对着楚祁钰说的。
葛儿也是不敢抬头,低着脑袋不敢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不过我的想法很奇怪,若是一直有人喜欢盯着我,我变想要把她的眼睛,生生的挖出来,拿去喂狗!”
逐渐走进葛儿,那话本来就是说给她听得。
既然一开始就是楚祁钰的人,何必要跟自己说她是大胤的人呢。
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的欺骗,就真的以为清珞好欺负?真的以为她性情如水,不怎么管顾么。
“你听到什么了?”
祁钰终于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劲了,虽然她现在重新有了大胤的靠山,可人还处于梁渝宫内,她有什么底气能够跟自己说这些事情。
必然是听到些什么话了。
“我听到什么了?殿下是紧张了么?”心里确是沉甸甸的,那样邪魅的笑容还真的是有些相似的感觉。“我听说很多东西都是一物换一物,不知道娄归,除了把我当礼物送给你之外,她还给了你什么?”
清珞低下头,定定凝视着手腕上的玉镯,边说着,边取了下来。
一贯冷硬不动声色的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震惊,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满眼的不可思议。看她说话的神色和语气,明白这不是在说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祁钰自然是无话可说。
“你帮了他这么多,竟然什么都没有给你么?你不会傻傻的以为,当初的她真的会出兵帮你夺取皇位吧。”
“你可记得你梁渝先祖面前说的话,你要一生都留在这里的。”
“一生?一生太长了……有很多变数。”她却笑了起来,缓缓摇头,“会遇到很多事情,很多不一样的人,谁能又能够轻言一生?”
“可是你总要守住自己的誓言啊。”楚祁钰的语气里的愤怒消减,却依旧温柔,他显然是害怕了清珞的选择和做法了。
有了章德帝和宣平侯做靠山,怕是帝女身份的她,也会重新回归了吧。
祁钰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她走的。
“呵,殿下会不会有些高看自己啊......我若是面对着我的杀父仇人,何须在意那些虚假的承诺。”
说到这里,清珞却微微抬起头来,感慨地看着侧厅外湛碧色的天空。
春风桃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终于是,知道了么?
她轻声道,“所谓的誓言,当然是值得去守护和尊重,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应该要问问本心,看看是不是值得继续,如果答案是‘不’,那么就应该停下来,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这三个月,我停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情,也预想过未来的日子是怎么样的。我甚至还预见了我自己的一生——要么回归,要么死在这盘棋上。”
说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一下,“那不是我想要的,而是强加给我的人生!”
最后一句话,如此锋利,让楚祁钰变了脸色。
她竟然没有闹,只是平淡的心绪让祁钰觉得有些太反常了。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以为事情还会有变数,不过这一切都是一盘棋而已。落子的那个人已经输了,那他也注定会输,想要保住的东西永远都保不住了。
一袭微雨,荡尽心中尘埃,一缕清风,吹开陌上花红,如此,心在此岸已无岸,人在天涯已无涯。
超脱于尘世之外,魂魄归于天地精华中,来去无形,了无牵挂。
清珞倒是行为反常,将隽清斋的很多人都送回了韶冀楼,让林若璃也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段时间她见大皇子倒也是频繁,就连下臣上奏之后,摄政王都没有怎么管顾。
素和九藤多次提醒,楚祁钰都是心不在焉的听之信之。
楚祁钰是真的怕了吗?
再这样下去,怕是所有人都会看到他露出马脚的,若是在走错一步棋,那就真的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下雨了。”徒然间,感觉有凉丝丝的东西飘落在脸上。
暮云四合,烟雨迷蒙,近处的湖面上腾起了淡淡的水雾,宛如梦幻。
静静的看着以为黑袍纹印衣着的人,打着一把竹骨伞往她身边过来。此时清珞眼睛虽然平静,确是一刻不停地从周围熟悉的景物上掠过。
故乡云水地,归梦不宜期。
在第一滴雨水落在脸上的时候,清珞心中猛然震动一下,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心中那根看不见的弦。
她蓦然回首看着湖面上那道长长的长着杨柳的堤子。
然而,柳树只是萧瑟的在雨前的冷风中飘摇着,空寂无一物。
“你怎么会来?”
“受人所托,来看看你如何。”
受人所托?受的应该就是辞渊吧。
“大殿下还真是说笑了,这世间,还有谁会关乎我过的好不好、过得开不开心呢。”
就连她二哥,见她那一面的时候,都没有细心的询问她过得好不好。
他们所在乎的,无非就是国玺的存在罢了。
幸好清珞深谋远虑,知道所有人的心思都离不开传国玉玺,她若是带在身上,怕是早就已经天下大乱了吧。
“公主这样没有信心吗?”
“这可不是有没有信心的事情.....这个世上,每个人活着都是带着自己的目的的,没有谁是单纯而又平淡的生活的。站在高处,自然要领略高处的危机与可怕。不是问你过的好不好,而是问你东西在不在。”
楚风澈缓缓轻笑,“公主想的太多了,有的东西,看开就好。”
“等你站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就能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了。”
高位置上,真的没有亲情可言。
“可有人,真正的在乎你的。”
有人?这世上,还有谁会真正的在乎她?
楚风澈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从袖中拿出来辞渊给他的峨眉刺——
熟悉而又亲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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