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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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按往常来说班玫是一定会一觉睡到天亮,可她定了五点的闹铃。五点半的时候准时收拾好去敲晁善的房门。
她一整晚都憋着气,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委屈,根本不可能睡得踏实。反正她不好过,那都别好过。
她敲了两声,里面没人,就把动作改成拍,最后直接上脚踹,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急促。
她发泄,踹得门哐当哐当响。
门突然从里面发出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东西砸上来的声音。
晁善打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没穿上衣,下面松松垮垮的套着一条运动裤,裤带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吊着。
他胸前带着一个龙形的黑玉,肌肉紧实而有轮廓,浑身都散发着性张力。没睡饱的眼睛猩红暴戾。
“你不是说除了睡觉都呆在一起吗?我睡起来了。”班玫脸板得很平,平静的眼眸没有意思情绪的波澜。
“你在挑战我?”晁善眼底的神韵一丝丝变暗沉。
“你说是就是。”
“你觉得我不打女人?”
“你要打也可以啊。”她昂起脸与他对视,娇俏的眉眼有些发狠。
晁善与她对视良久,眼底的阴郁一寸寸蔓延。
“行啊,你他妈爱去哪去哪,老子懒得管。”安静的走廊里只有他怒意膨胀的呼吸和刺耳的话语,“记得穿好看点,说不定被人打死了还要上新闻。”
他满脸烦燥的关门,却被班玫一把拦住。
“行呗。我出去了就说晁善是我男人,他怕他前女友怕得要死,没本事保护自己女人。”班玫快速撂下这句,转手就要走。
才离开两步就感觉一个大手扯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拽进房门。
他左手砰的一声摔上门,右手就把她按在走廊的墙上,一套动作不过三五秒钟的事。
怕得要死?还没本事?
她说他没本事?
他俯下身子看她,“想死?”
房间内没有开灯,全世界都在沉睡,而他们却在这里波涛汹涌。
他的周身滚烫,逼得人燥热,神情却冷得像冰,漆黑的眸子像是一片深沉的暗海,深不见底,叫人无力挣扎。
班玫突然感受到他的强大之处。有一个词叫气场,这个词完完全全的属于晁善,他给人的压迫感能让人忘记呼吸。
她闻到了淡淡的乌木沉香的气息,沉稳而能蛊惑人心。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让人多看两眼就要溺死进去。周身散发着乌木沉香的气息,沉稳而能蛊惑人心。
班玫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却不等她回答,将她强硬粗鲁的反转过去摁在墙上,抓着她双手交叉叠起。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只手就能掌控她。
班玫感觉身后细细簌簌一阵,然后就有什么缠绕上她的手腕。
这期间世界静得吓人,所有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约莫过来一分钟,他松开她。
班玫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他反绑在后面。
“你拿什么绑的我。”她皱着一张脸,手在后面不死心的用力挣扎。
“裤带。”他冷笑,眼角那颗黑色纹身有些邪气。他手肘依旧将她摁在墙上不放,继而俯下身子,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后背。
滚烫的呼吸就喷洒在她后脖颈,他压着嗓子低语,“老实点,吵着老子睡觉就再把你嘴堵上。”
他扛起来她,将她甩到床上,又朝里一侧推了推,然后自己也上床。
“你干嘛。”她吓得往后一闪,差点就要滚下去。
晁善眼疾手快的捞过她,这个姿势好像整个人拥她入怀,他就伏在她身上,气氛突然有些诡异。
床头的夜灯投射出昏暗的光线,很深,又很浅,很凉,又很热,晁善棱角分明的脸陷入其中。
班玫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他。他真的长得很好看,硬朗、坚韧。单眼皮很薄很薄,甚至可以看到蓝紫色的血管。
“你还知道害怕呢?”他缓缓压下身子,每逼近一分,班玫的睫毛就颤抖一下。
直到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近,他用无限撩拨人心的暗哑声线低语,“这样呢?会不会更怕一点?”
她是个无畏且没有心肺的坏姑娘,是一杯酒精浓烈的酒,够烈也够醉人。
他喜欢看她怕,让他觉得他是唯一一个能驯服她的人。
班玫瞳孔骤缩。
疯了。
“你可以再野一点。”他嗤笑,抽出被子把她层层裹紧,“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
——
班玫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半,两间房间的布局一样,睁眼的那一瞬间她恍惚以为在在自己房间。直到看到在一旁半躺着看手机的晁善,意识才一瞬间清醒过来。
晁善的目光并没落在她身上,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不睡了?”
“你、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
她把脸往被子里缩一点。晁善把一整个两米大的被子全部卷在她身上了,她现在像一条大白蚕。
“不仅知道害怕,还知道害臊?”他低沉的笑声从胸腔溢出来,他将班玫从床这边拨弄到那头。
班玫才发现她刚才一直压着他的衣服睡。
她随手捞起旁边的外套,懒散的套在身上,里面还是什么都没穿,那枚龙形的黑玉吊坠就那么躺在他的心口。
班玫一阵无语,他这样子还不如不穿。
“脸还疼吗?”他依旧在看手机。
“你帮我打回去就不疼了。”她回的飞快。
他失笑,看过来,“剪了人家头发还不解气?”
“你心疼了?”
晁善轻蔑一笑,将她翻过身摁在床上,解开她被反绑手腕,“如果你有能耐把她弄死,我给你放礼炮。”
班玫活动着双臂,陷入沉默。
她突然不气了,从昨天晚上到刚才,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虽说张诗雨打了她一耳巴,但她不仅还回去了,而且是数倍奉还。她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得理不饶人的人。
可把张诗雨打回去以后,她还是气,莫名的憋屈。张诗雨当时从角落扑出来的时候骂得好难听,说班玫勾引她男朋友,让她把校服脱下来。
她以为张诗雨真是她女朋友的,毕竟上次他俩还一起进了酒店。
“你跟她分手了?”她试探着问。
晁善点起一根烟,“就没他妈好过。”
“那反正现在大家都以为我是小三上位,还仗势欺人。”
他抽了口烟,在烟雾缭绕中挑眉,“你会在乎这个?”
“嗯哼。”她否定,“爽得很。”
她躺在雪白的床中央,一袭红裙与白色交融纠缠着,发丝也凌乱飘扬。她勾着桃花眼对他笑。
她生来就妖媚,骨子里有能勾死人的劲,每次她笑起来的时候,多的是男人想醉死在她的一身媚骨里。偏偏她美而自知,常常使坏。
晁善神色却骤变,瞬间恢复到平时的疏离阴戾,扬手把被子一角蒙住她的头,“你是不是被男人捧惯了,觉得全世界的男的都该是你的?”
他出语伤人,让班枚觉得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神经。”
她掀开被子,翻身从床上跳下去。
去他妈的,三句话就翻脸,完完全全的喜怒无常。
这人处不成。
“你上哪?”他扯住她的胳膊。
你管我去哪。班玫铁青着脸不说话,用力的想要挣脱,然而男女力量悬殊,何况这是晁善。她用另一手想要掰开他,可他的手就像焊在他身上一般。
“不准走。”
班玫放弃挣扎了,晁善有时候有一股倔劲,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劲,她昨晚就见识过。
她尝试先软下来,“你别不讲道理。”
“老子就是道理。”他依旧强硬。
班玫突然没话说了,这人霸道的时候简直是个混账。她深呼吸几下平复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他讲话,“你不是说我去哪你都跟着?”
“我发烧了。”
——
用张鑫的话来说,他和晁善从初中认识以来就没见过晁善打一个喷嚏。
更别说发烧了。
对于晁善这次破天荒来头一次的生病,他总结:纯粹是被班玫气病了。
“哥,你这会好点没?”他把退烧药和水杯收拾到一起。
“……没有。”
晁善觉得头更痛了,张鑫过来就是气他来了。
他嗓子痛,不想多说话。只是翻过身闭上眼。
眉头皱的紧紧的。
药才刚咽下去,这么快起作用那是变异了吗?班玫在旁边暗想。
“别人发烧了脸泛红,或者泛白,哥你这怎么是发黑啊?”张鑫左右端倪着他,却发现这话说完小晁爷的脸更黑了。
“哼,”班玫在旁边幸灾乐祸的一笑,终于忍不住出声,“你快多说两句,说不定你哥病没好先气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们哥几个就没太平过,惹祸精。”张鑫操了。
他的好脾气只对小晁爷。别人谁他都不服。
他早就看班玫不顺眼了。
他正要冲过去,就被一个飞来的枕头砸了个蒙圈。
“皮痒了?”晁善黑着脸看他,“看不见老子在睡觉?”
张鑫一下子灭了气焰,刚才生龙活虎的劲瞬间蔫了下去。
“滚出去。”晁善声音有些嘶哑,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味道。
他烦躁的平躺在床上,右手臂无力的搭在头上。
张鑫这次连大气都不敢出,几乎是踮着脚向房门口磨。
然后冲床边坐着的班玫使眼色。
快走。
赶紧走。
班玫会意,张鑫他们最摸得清晁善的脾气,估计现在不走等会这位爷又要发飙了。
她刚抬屁股,身后嘶哑的男声再度响起,“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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